“狂徒,若能胜过我,以后这护卫的座位就让给你来坐。”
朴刀携带着一阵疾风当头劈来。
齐顺的力量极大,刀身也比普通的朴刀要宽,刀背足有一寸厚,在他力量的催动下,刀身发出一阵怪响,平地卷起一阵冷风,把地上几片枯叶也连带着刮了起来,翻滚着向吕布的头顶袭来。
吕布没想到这府里的人这么蛮横。
身体一个急转,单臂一伸,抓向了齐顺的手腕,嘴里喝道,“在本侯面前,岂容你这厮撒野!”
齐顺见吕布的动作极快,慌忙抽回刀来,手腕一翻,刀锋向上一撩。
吕布不会再给他第二次出手的机会。
在朴刀即将碰到身体的瞬间,吕布的两根手指已经稳稳地夹住了刀刃,用力向下一按,这口混铁打造的朴刀竟被吕布生生的按进了地面,只在地上留下了一寸宽的刀刃。
吕布还不甘心,手指用力一扭,锋利的刀锋瞬间发出一声清脆的爆响,从中间裂开。
齐顺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
恼羞成怒的齐顺挥拳对着吕布的脸打来。
吕布顺势抓住他的手臂,单臂用力一拉,另一只探出抓住了他系在腰间的兽皮带,将他高高举了起来。
这般利落的身手,是齐顺以前从未见过的。
吕布并没有把他扔出去,双手交替着旋转了几圈之后,把他放到了地上。
齐顺已经被转的晕头转向,站立不稳,坐在了地上。
吕布攥住刀柄,轻轻一提,把朴刀从泥土中拉出来,随手一抛,朴刀插进了齐顺身边的青石缝隙。
“好一位唐壮士,看起来徒手擒凶并非侥幸。”
吕布的身后忽然有人大声说道。
吕布回头,却发现费庸在一名家人的搀扶下站在那里。
吕布面上一沉。
“费大人敢是试探小人吗?小人愚钝,却也知道诚不可欺的道理。小人擒此逆贼,绝无半点私念,若费大人尚有疑虑,当立刻放小人归去,自此后,今晚之事绝不再提。”吕布说着,故意做出马上就要离开的样子。
这一招果然奏效。
费庸满脸堆笑的走过来,拍了拍吕布的肩膀。
“本官并非疑虑,实是有重要事情相托,稍有差池,恐对本官不利。唐壮士切勿多心才是。”
吕布哼了一声。
原来,这费庸并非只是一个酒色之徒,不过,自己和他刚刚相识,他又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相托呢?
“来人,赏。”费庸说道。
这时候,原本搀扶着他的那个家人飞跑着进屋,很快,就从屋子里拿出一个用黄色绸缎蒙着的托盘,掀开绸缎,露出里面两锭大银。
“唐壮士解救本官有功,区区百两银子实在已是寒酸的可以,若唐壮士肯于帮助本官办成此事,日后定会重重赏赐。”费庸说道。
吕布看着两锭大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唐壮士还不快快谢过国舅爷赏赐?”那名家人走过来,大声催促道。
齐顺这时候也已经站起来,对着吕布轻轻点头。
吕布想了想:管他,先拿到赏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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