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董卓与何莲二人又是纠缠在一起,云收雨歇之后,二人皆是疲惫不堪,何莲偎依在董卓的怀里,任凭董卓在怀里肆意妄为,一副很享受、回味的样,就连董卓那肥胖的身躯上散发出来的臭气似乎也别又一番味道!
“董郎,明天的朝会,人家可就全仰仗你了!”
何莲柔声细语的在董卓怀里撒娇,董卓自尊心大盛,哈哈一笑,将何莲往怀里使劲搂了搂说道:“美人儿,你就放心吧!有俺老董在,反不了他们那帮兔崽!”
何莲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半真半假,让董卓很是受用,这枕边风对董卓可是很有效:
“董郎,人家不明白,你跟那庄少游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对他那么看重?”
一听庄少游,董卓立刻清醒了几分,这些日以来,何莲这小娘们儿可是没少在董卓耳边说庄少游的坏话,一开始,董卓还激烈的反驳,但是后来渐渐的没有反应了,如今再提到庄少游,董卓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感觉。
水滴石穿。
董卓神经比较大条,在西凉混了五十年,似乎也没怕过谁,但对庄少游,却是打心眼儿里的打怵,其间还夹杂着几分欣赏,颇有点英雄识英雄的意思。但对于庄少游,董卓还有几分的畏惧,特别是庄少游那双似乎能洞彻人心的眼睛,让人感觉一眼就被他看光了一般,这滋味儿可十分的不好受!
何莲对庄少游本来是又爱又恨,但是自从跟了董卓之后,竟然有点自暴自弃的感觉,每次想起董卓那个又黑又肥的躯体压在身上的感觉,何莲就忍不住一阵的恶心,无数次告诫自己,今晚要独睡,但是每次董卓一来,何莲总是无法开口拒绝。
这种放荡的感觉,让何莲很有几分罪恶感,堂堂大汉太后竟然沦落到要以身事贼,一股莫名的委屈与怨恨在何莲心里萌芽并迅速膨胀起来。然后,将这一切都没来由的归咎于庄少游的不作为!都是那个可恶的少年!
董卓眉头微皱,沉默片刻才说道:“庄少游此人不简单!是个十分厉害的角色,美人儿你为什么这么恨他?话说此人还是不错的,至少不是个背后捅刀的卑鄙小人,挺对俺老董的脾气,而且俺老董与他关系一直还算不错,眼下不想也不应该和他撕破脸皮。”
何莲冷哼一声,董卓说得句句在理,以何莲的精明怎会不明白?但是女人的天性使然,即使再理智的女人,也是感性的动物,如果停止痛恨庄少游,何莲的心情将无处发泄,很快就会发疯,如今的何莲就已经有些心理扭曲的迹象。
见到何莲不悦,董卓赶紧一边爱抚一边安慰道:“美人儿放心!若是庄少游敢有不轨举动,俺老董第一个不放过他!若是他没有不轨举动,还是先放一放吧,俺老董虽然不懂治国,但谁忠谁奸还是分得清的,遍观大汉朝廷上下,也只有庄少游在认真办事了!前阵的水患不就是靠他出手赈济的才平息的么?否则司隶的人也得造反!留着他,对你儿的江山也是好事儿不是?美人儿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再来一发吧!”
“哼!不要!唔唔唔……”
…………
八月初一,天还没亮,庄少游就起身练剑,这太极剑法练了也有四年了,各个招式已经炉火纯青,只是总觉得还欠缺点什么!有些东西不是勤奋就能领会,血与火的淬炼、在生与死的夹缝,掌握的才是最精华的东西。
每当这个时候,如花和如玉都会跑来在院里观看,两人皆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庄少游的英姿,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卯时刻,庄少游的马车停在皇宫门前,前日皇宫已经交接给董卓的西凉军管理,连带着北门和西门都交给了董卓,本来东门也打算一并让出,但是董卓坚持不受,还说与庄少游共掌洛阳,一人一半!
庄少游听后,可是哭笑不得,这算什么?划分势力范围么?本将军可没这份闲心!要不是南门实在太过重要,庄少游肯定会连南门一起交出去,管理城池可不是个简单的事情,若不是有乐进这个严谨的儒将打理,庄少游肯定会万分头疼!
来到皇宫门前,没有搞特殊,与其他官员一样,下车步行进去,庄少游来得算是很晚了,敢比他晚的除了董卓就是太傅袁隗了。来到朝房,里面已经聚集了上千名大小官员,见到庄少游到来,一个个皆是热情的上前来拜见,庄少游一边应付着众人,一边加快脚步往里面走去。
来到三公所在的位置,与三公太尉樊陵、司空丁宫、司徒王允寒暄一番,丁宫老头儿已经七十多岁,跟庄少游简单见过礼后就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而樊陵则是热情异常。
“少傅大人乃是大汉的忠臣,老夫自愧不如啊!先前对少傅大人有些误会,还请少傅大人多多海涵,不要跟我这把老骨头计较才是!”
对于樊陵的客套,庄少游有些诧异,不过想想也明白过来,这个樊陵算是比较耿直的清流分,当初要拉拢庄少游对付何进,但是庄少游不愿意拉帮结派,推辞不就,引起樊陵的误会,后来看到庄少游的所作所为,樊陵又改变了这个看法,故尔才向庄少游道歉。
“太尉大人一心为国,在下对太尉大人除了敬仰,还是敬仰!”
一旁的王允见二人你来我往,互相吹捧,顿时呵呵一笑:“二位都是忧国忧民的栋梁,王某好生惭愧,与二位的高风亮节一比,我王允反倒像个投机钻营的小人了!”
三人互相说笑,一刻钟后,太傅袁隗到了!
朝房又是一阵骚动,不少官员纷纷上前见礼,太傅袁隗也是一一回应,有理有节,然后朝着里面走来,庄少游和三公也是起身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