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算是我错了,我道歉!”
上官可可像是赌气一样,提起酒杯,一口喝尽,理智和修养没让她重重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砸出砰砰的声音。
但她确实生气了。
李怀也提起一杯酒,但不是自己喝的,她递给了楼小碗。
“我也有错,确实做的不太好。”
楼小碗举杯说道,喝尽了一杯酒。
这才是女官和侍从真正的区别,没别的,就只是女官地位高而已。
至少不低于一个侧妃。
上官可可这才明白,李怀真的意思,是责怪她狗眼……
“可可,来吃菜。”李怀一改态度,殷勤的给她夹菜,就像是在太原,讨好她的时候一样。
这又让她不太确定了。
接下来。
李怀就只是吃饭,推杯换盏,他不停的夹菜,上官可可就只能不停的吃。
饱了!
酒过三巡。
“夜莺,你去铺床被,今晚我睡在这里。”李怀突然说道。
“啊?!”
夜莺愣了。
“去吧。”
上官可可则没有任何感到意外。
“是!”
夜莺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卧室。
“小碗,你也回去吧。”李怀把楼小碗也给打发。
“是!”
楼小碗行了一礼,便就离开了,果然,还是要洞房的,不洞房怎么算王妃呢。
吃过了饭。
他们又到院子里散步,聊些有的没的,纯粹就是为了消食,顺便打发时间。
酉时黄昏!
睡觉之前还得洗洗,李怀把侍从和楼小碗全部打发走了,这个任务就落到了上官可可身上。
她丝毫不抗拒。
对于这个方面,她总是离奇的冷静,完全没有丝毫的涟漪。
她所表现出来的,不像是刚做了凉王妃。
倒像是已经和李怀过了起码七年之久,什么害羞,避讳,不雅,统统不存在了。
她都不在乎,那我也不在乎。
李怀心里想着。
坐在浴桶里,享受着她指尖的温柔,过去这么久,他身上的伤早已经好了,只留下浅浅的印记,也随着时间渐渐消退。
到底是少年,皮肤白净细腻,柔光之下又蕴藏着神秘的力量,指尖戳下去,很有韧性!
这是整个过程中,上官可可唯一不正常的动作。
除此之外。
她面不改色。
李怀披上浴衣,来到卧室,夜莺和彩蝶铺好床后,就很识趣的离开了。
还得等一会。
上官可可还没洗。
不久。
上官可可也披着一件浴衣,来到了卧室,李怀承认稍微看走神了一会。
而后。
两人躺在同一张被子里。
久久不言。
“你……你真不需要?”上官可可试探性的问道。
李怀顿时懊恼,怎么能让她先说呢,可都已经发生了,他只能强装镇定。
摇头反问:“你需要?”
“不。”
上官可可很淡定,说道:“我看你刚刚……好像很难受,所以以为你需要。”
李怀快要抓狂,她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于是。
李怀伸手一捞,把她抱了过来,老子就不信,还有不融化的冰块。
之后呢?
……
“我帮你吧,你会睡不着的。”上官可可说道。
李怀想起了在长安的时候,诡异的那一夜,有种感同身受的错觉。
但有一处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很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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