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姐息怒,惜文并不是说这场诗会不好,只是,只是·······”看着文姬那面容,范惜文忽然间心慌意乱失去了分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神马了。
“只是什么?”听了范惜文那有些说不出口的解释,抬起头来看着范惜文,眉目间自是一股风情无人问。
“如今国难当头,惜文心念国事,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再说,国事为重,身为朝廷命官怎么人心放着治下百姓的困苦不顾来这里吟诗作对?这才是惜文良心难安的原因。”暗自吸了一口气,范惜文还念了几遍清心咒,然后才平静的对蔡文姬说道。
“恩?文姬虽是妇道人家,但也知道也知道如今黄巾之乱已经平定,天下河清海晏,正是百废待兴之时,何来国难当头之说?”范惜文的解释,蔡文姬实在是想不通。
其实这也是范惜文一时口急说了出来的,本来只是想着先把蔡文姬哄好再说,谁知忘记了蔡文姬是这个时代有名的才女,那不是随便可以愚弄的。怎么说,难道说河清海晏那是贪官夸出来的,百废待兴那是表面现象,真正的乱世才刚刚开始?这样说的人不是神经病就是傻瓜。
眼珠子乱转,范惜文的脑筋急速的开动起来,只是不经意间眼珠子转到了文姬的双峰那里,虽然被一块翠黄色的布紧紧的挡着,但是那高度似欲挣破囚笼般,看的范惜文的喉结一阵耸动,身体的激素那是分泌的相当快。而且那一抹衣物正好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范惜文的脑子还真有点懵了。
只是现在还真不是该发懵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想着怎么解释这一切。
“文姬早年在边城呆过吧?”范惜文眼睛一亮,然后对着蔡文姬说道。
“恩,先前因为‘党锢之禁’爹爹发配边疆,文姬也曾在那里生活过几年,难道大人是说北边的胡人?”范惜文的动作其实根本就没有瞒过蔡文姬,不过蔡文姬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耳边有些红晕,这不心慌意乱之下连范惜文的叫自己文姬也没有去追究了。不过说起边城来,蔡文姬马上就想到了北边的胡人。
“没错,如今我汉朝因为黄金起义而造成国力大损,但是北方游牧民族却是在一天天的壮大,一旦我汉朝再次战乱那么就是他们入侵中原的时刻。这不是国难当头是什么?”范惜文说的其实还是有些乐观了,历史上自从黄巾起义之后北方的游牧民族就从来没有消停过。今天不是羌人造反,明天就是鲜卑寇边,搞不好还有最东边的扶余也来凑热闹,总之就是汉朝已经失去了对周边民族发号施令的威望。
“只是,只要朝中大臣同心协力辅佐圣上,就不会再发生内乱这样的事情了,那么北方胡人就没有可趁之机了。不过大人这忧国忧民之心还真是让人佩服,请受文姬一拜。”蔡文姬虽然有才华,但是政治这个东西实在是不是人们想的那么简单,把它想象的太简单不好太复杂也不好。盈盈一握的细腰正要给范惜文一拜,范惜文哪里好意思受她这一礼,连忙拉着文姬那白如玉的玉臂。
“咳咳,惜文这是分内之事,哪里当得文姬此等大礼,这不是羞煞我也吗?”范惜文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刚才这一拉,蔡文姬抬起头来满脸的红晕看的范惜文陶醉不已,一时间连拉住蔡文姬的手也忘记松开了。
“既然如此,文姬就不拜了,还请大人放手。”蔡文姬的声音就像是细纹一样的弱小,要不是范惜文的听力还可以,还真听不出说些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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