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惜文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两个“动机不良”的士子盯上了,现在他正在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昨晚的死士袭击和卫仲道可是脱不了干系,现在是时候收回点利息了。
“哎,昨晚客栈来了贼,为兄一不小心被贼惦记上了,所有的物事全部被偷走了。”范惜文唉声叹气的说道,不过这回的声音可比之前大多了,很快就把那些本来就是在偷偷摸摸瞄着范惜文的大家闺秀全部吸引了过来,一个个大眼瞪着小眼,心里都为范惜文感到倒霉。
“呵呵,范兄这事情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哦。”卫仲道看着范惜文提到了昨晚,想起了那几个响亮的耳光,卫仲道的心里头就是一阵滔天的怒火,但是想到昨晚父亲派出家族精锐也被人全部干掉了却是又感到害怕。本来看着范惜文说这些话还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没自主的反驳道。
“哦,这话怎么说?”范惜文也是大奇,这小子难道也知道我是在狂他的不成,不过想想他那智商还真是不可能啊。
“范兄,不是我说你啊,要不是你来的时候把钱财露白了,谁会无缘无故的来盗你钱财呢?”卫仲道看见身边的人聚集的越来越多,不由喜笑颜开,这种事情是最好出风头的了,穿的如此风骚的卫仲道怎么会不兴奋。
也得是那么的美,蔡府的烛火将整个后院照的通名,卫仲道脸上一脸的兴奋,十全大补丸也未必会比这更有效,差点就让他忘记了身边这个和他勾肩搭背的人昨晚还扇了他两耳光。
不过卫仲道说的得意洋洋,并代表范惜文听得得意洋洋,听了卫仲道的这番话,范惜文的脸那是彻底的垮了下来。“是啊,所以为兄正到处找你呢。”范惜文装出一副非常痛苦的表情说道。
“找我做什么?”卫仲道刚才自我良好表现过度,不自觉的搭上了话,不过忽然间就反应过来了,这厮是来要钱的。卫仲道痛苦的捂住了嘴巴,当着这么多人被范惜文这么一要钱,估计脸要丢到前面那个池塘里去了。
“最近为兄的手头有点紧,你看那两千两银子是不是该给了啊。”范惜文紧了紧卫仲道的肩膀,然后伸出手指在卫仲道的面前不停的搓啊搓,那意思很明显。
“范兄,大家都是文明人,谈钱俗气不是?看看这花前月下,正适合你我吟诗作对,不若······”卫仲道的话还没说完,就别范惜文一拍肩膀,顿时将所有的话全部咽了回去,因为范惜文的眼光有点渗人。
“你是不是木有钱啊,要是这样的话,你可以说出来嘛,我范惜文又不是不讲道义的人,你放心不会四处对别人说你欠我两千两银子的。诸位说,我范惜文够不够意思啊?”范惜文笑眯眯的对卫仲道说道,只是卫仲道可是被范惜文吓得不轻啊,这还说什么不会和外人说,现在还要去说吗?
“我什么时候欠你银子了?可有凭证,不要诬赖好人,亏你还是一县之尊,居然做出如此有辱斯文的事情。”卫仲道很气愤的一甩衣袖,然后重重的冷哼一声,就好像是这人我不认识,我现在要和断绝关系。现在卫仲道必须死不承认,不然今天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轻松,倒是卫仲道就算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