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闵县和南山村的距离不算远,赶路赶快点,一天内就能够到达。
可在信息传达只能靠喊,靠书信的当下。
一天的路程,就能隔绝彼此的联系。
当然,这也是自信的表现。
范师爷和那么多官差,他们这么一些人,不就去一趟南山村,能有什么事情。
是疏忽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以至于后知后觉,在久等范师爷和官差没回来后,这才觉得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派人去南山村看看是怎么回事。
派去的人已经返回,带来的消息是。
在南山村并未见到范师爷和官差。
通过南山村村民口中证实,范师爷和官差早在前几天就出发回闵县了。
人在前几天就从南山村出发回来闵县了,最多就一天的路程,就算游山玩水,也该到了。
如今却是音信全无。
都不用想,这是出事了。
要是普通平民什么的,出事还算说的过去。
一个范师爷带着那么多官差,竟会出事。
一想到这,就让人眉头乱跳。
时间来到了隔日。
被赵章允和刘世仁惦记的范师爷和官差找到了。
可当看到他们的模样时,差点没能认出人来。
一个个和乞丐没什么两样。
其中范师爷时不时会发疯。
官差倒是好不少,只可却是少了不少人。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他们变成了这个模样。
在询问过后,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赵章允和刘世仁都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三个字,“龚自宏。”
赵章允和刘世仁进行了第三次见面。
他们的会面是越发的频繁了。
刘世仁:“太可恶了,太无法无天了,不能这样算了,必须他他付出代价。”
赵章允:“果然,我就知道此子绝对不安分,哼,就算有那位当靠山,难道就真能目无王法了,即便他现在是兵马司统领,也不该如此猖狂。”
“对,没有错,趁他现在还没有真正坐稳位置才好对付,回来的人正好用来指证他。”
“我懂得的,此时不打压他,更待何时。”
这一天,闵县刮起了一场大风波。
新晋兵马司统领被请到了衙门谈话。
谈话的内容很快传遍了整个闵县。
客栈里。
“听说了吗,龚自宏勾结瓦匪,把刘府的人绑了,还害了不少官差。”
“龚自宏?你是说刚上位的兵马司统领。”
“不是他还能有谁,那阵势是你没看到,兵马司差点把衙门给围了。”
“不会把,打起来了吗。”
“怎么可能打起来,要是打起来,闵县还不乱套了。”
“这绑人害人的事情不会是真的吧。”
“真不真不知道,可能知道的是,刘府的人疯了一个,还有的官差不见了人,想来是凶多吉少了。”
“那现在是个什么结果。”
“结果就是,龚自宏的一个亲信和一些护院被收押了,据说都是些嫌疑人。”
“然后呢。”
“然后就是,现在就只有人证,没有物证,衙门正在找物证,”
龚家。
龚自宏在发泄着,一件件物品被砸坏踩烂。
实在是太可恶了,竟诬陷自己,还收押了自己的人。
被收押的人正是严良平,以及那天一起去南山村的护院。
他们是在范师爷和官差前离开南山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