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当即就吩咐家里的下人去取水来。
秦羲对大牛说道：“要是能通过接下来的测试，你就立了大功了。”
大牛听后两眼发光，问道：“公子，那我能进纸厂的研究院吗？”
“可以。”秦羲笑道。
牧雪拿起一张纸，说道：“没想到这纸是这样做出来的，怎么想出来的？”
秦羲笑道：“老天爷托梦教的。”
牧雪翻了个白眼，拿着纸盖在了秦羲头上。
这时管家端着水来了，放在了桌子上。
秦羲起身直接将纸沉进了水里，然后还在水里来回揉搓了几下，拿出来挤干了水分。
大牛看着秦羲拳头，顿时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从来没有这么试过，毕竟他的认识中，纸要是这样放在水里揉搓的话一定是废了。
秦羲张开手掌，然后动手将纸张张开，期间并没有过于小心翼翼的，但纸张并没有破损，很容易就张开了，而且没有发生变形。
秦羲将纸交给了管家，说道：“拿出去晒干了，如果没有发生变形和破损的话，那就是大功一件。”
“是，公子。”管家小心翼翼地接过去之后，亲自拿到外面去晒起来了。
大牛因为担心，也跑出去亲自看着，生怕出了一点问题。
牧雪问道：“这纸很重要吗，看你很重视的样子。”
秦羲坐下说道：“如果这纸透过了测试，那么将很可能改变整个大秦的经济，也就是商业。当然，这纸张只是第一步，剩下还有很多步骤了，不过接下来就有的忙了。”
没过多久，管家就兴奋地拿着那张纸，和大牛回来了。
纸被晒干了，出了变皱了一些，纸张并没有发生变形变色，更没有破碎，拿在手中随意揉搓，还是很新纸一样坚韧。
秦羲笑道：“大牛！你立大功了！这次我只能送你去研究院，至于其他的奖赏，等朝廷来做吧。”
“多谢公子大恩！”大牛激动地跪在了地上，眼里含着泪水。
“管家，你先送大牛回去，我接下来还要做些试验，确保这纸能用。”秦羲说道。
“是，公子。”
送走了大牛之后，秦羲和牧雪将这些纸张全部裁剪成了后世纸币差不多的大小。
秦羲拿了一沓，然后丢进了水里，搅拌了一下，然后又拿出来一张张地铺开。
牧雪问道：“这纸不是测试过了吗？”
秦羲一边晾纸，一边说道：“这纸关系甚大，还是要谨慎一些的好，否则出现意外的话会出大事的。”
牧雪伸了个懒腰，说道：“刚回家就被你拉来做苦力，房间都没安排，早知道不和你回来了。”
秦羲一拍脑袋，放下手中的纸，说道：“瞧我这脑子，走走，为夫亲自带娘子去休息去。”
牧雪白了秦羲一眼，然后被秦羲拉着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