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打算做个局从瓦剌逃走,只有等也先请客的时候动手,才不会让他怀疑到你我身上。”张旭呵呵笑着回答。
“也不知将军这些计策都是从哪学来的,尔虞我诈神鬼莫测,让人捉摸不透。”马青奉承道。
“你就不要变着法骂我了,明天午后我照旧出去驯马,如果有也先的使者来请客,你给打发回去,咱们先凉他几天再说。”
简单的吃过晚饭,马青便返回他的军帐休息,住在蒙古高原游牧部落,晚上点灯是非常奢侈的,所以即便是住在这里的兵将,也都早早的躺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上午,张旭照旧跟薛守通和梁成一起开军事会议,会议内容多少有所改变。
薛守通负责雕刻三、五、七、九万,梁成则负责雕刻二四六八万,所缺的一万,张旭之前已经雕刻完成。
这两个货的雕工,倒是越发进步了很多,麻将上的字迹已经颇具神韵。
张旭对他们的工作还是很满意的,当然中午照旧不会管饭,眼看着到了开饭的时候,直接打发他们走人。
简单的吃过午饭,张旭命人拉来察哈尔黑马,翻身骑上马背,继续去驯服这不听话的畜生。
尽管没有喂它吃草,察哈尔黑马还是显得很不服气,又一路疾驰了五六十里,终于安稳了下来,速度也是骤减。
张旭从马背上坐直了身子,并没有让他的宝马停下休息,而是继续纵横驰骋,直到夜幕降临,才返回驻地。
马青的工程搞的不错,篱笆墙虽然还没有完全竣工,但是已经可以把牛羊分开圈养。
张旭回到军帐,果然听说也先派人来请过他,被马青以练兵的名义给打发回去了。
他没有太过在意,躺在木板床上,默默回想着已经制定的逃跑计划,以及中途可能出现的变故。
所有人的生活,都按照这种规律过了四五天,张旭的麻将已经完成,外面也建起了一大片栅栏。
眼看着又到了正午,张旭打发走两位免费的劳工以后,正带着二驴子往皮制口袋里装麻将,老迷糊从外面进门禀报:
“回将军,阿失帖木儿求见。”
“请马副将过来,本将军听不懂他哇啦哇啦的说些什么。”张旭吩咐道。
老迷糊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传话,少时功夫,马青便和阿失帖木儿一起进门。
正如张旭所说,这位瓦剌王子进门以后,又哇啦哇啦的说了一通蒙语。马青随即翻译过来:
“今天晚上国师要宴请脱脱不花的侍者,请将军去作陪。”
“好的,本将军一定早点赶过去。”张旭笑着回应。
马青又把张旭的话翻译给阿失帖木儿,才打发他离开。送走阿失帖木儿以后,张旭看着这位瓦剌王子的背影询问:
“咱们是不是可以跟也先提一下?以后再找本将军,让他打发个懂汉语的来?”
“这事有些麻烦,精通汉语的瓦剌人都是亲王,凭将军的资格,恐怕还不够亲王上门来请。”马青调侃道。
“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也先、伯颜帖木儿和赛刊王兄弟三个,各个精通汉语,他们的后代为什么不会讲汉语了?”
“也先兄弟的父辈,儿时生在京城,都学过汉语,自然可以传授给他们的子嗣;至于像阿失帖木儿这样,生在塞外草原的王子,已经不再注重汉文化。”
“胡不汉化,必无百年之运;瓦剌一代不如一代,嚣张不了几年。”张旭点点头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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