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可领三千善使弓箭的军士,着黑甲摸到阳关城下,先将上面的守军解决,大哥你在后方带领大军过来,只要守军被解决,我们就可一鼓作气攻城!”
周超越说赵信长越是兴奋,等到周超说完,赵信长高兴得哈哈大笑,仿佛已经兵临城下,带领着大军一举杀入了阳关城内。
“好!就依二弟之见,只可惜大哥我肩膀上的伤势未愈,不然带领三千骑兵的人定然是我!”
说到这里,赵信长又问道:“对了二弟,我们军中没有黑甲啊,现在用墨将甲胄染黑,一遇到大雨,还是会脱落的。”
为了区别于其他势力,陵州军都是一身亮银甲,虽然看着较为英武,但周超不止一次在心里腹诽穿上亮银甲,在战场上就是一个靶子。
既然赵信长提到了,周超神秘一笑,他高深莫测地说道:“小弟攻破陈关时,所缴获的可不止有粮草!”
……
一封书信快马送到了陵州,李伟成看着上面写得十分混乱的文字一笑,这是他们约定好的密语,通过规律按顺序将多余的字舍弃,剩下的就是真正的内容。
“将缴获来的甲胄藏于粮食里吗?呵呵!”
……
他们的行动都被阳关军的斥候看在眼里,看到一辆辆的粮草被运到营寨内,那些斥候不顾大雨,快步往阳关城跑去。
“大人,果然如您所料,有阳关军的斥候在附近,不过您确定不下令去追吗?现在遣几只快马还是能够追上的!”
周超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不必,就装作没发现他们就好!”
……
阳关军内,守城大将余能正与郡守正在宴饮,听闻斥候报告后,挥手就让他们退下。
“那可恶的陵州军,杀我胞弟,现在还想来攻我阳关,简直是找死!”
郡守劝道:“将军不必生气,我料想他们一定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戏,这才攻破了陈关,但我阳关城坚不可摧,一时半会儿他们肯定攻不下!”
“哼!要不是我大军前去支援天门,否则何须受这般气,不过这样也好,他们现在开始屯粮,就是打算等雨结束,殊不知我们也在等!”
“只要等雨停下,我必然修书一封,先让天门军暂缓攻势,我先将人再调回来,把那个周超和赵信长一同斩杀后,直接夺取陵州!”
“凭将军的武艺,这两人在你面前,定然只是土鸡瓦狗,坚持不了几招的!”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商业互吹,不多时双双醉倒在案上……
而此时的周超,再把粮食与甲胄登记的问题交给白宇后,就令人在帐外竖了一个靶子,他则站在营帐内练习着弓箭。
他必须要在两天时间内,最起码能做到箭箭不歪,只要能射中人,凭借那夸张的箭头,只要打中人,那就必死!
打仗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那是要死人的,这两天周超没有丝毫懈怠,左手手指关节处和右手食指中指尽是茧子。
只瞧他左手推满月,右手抱婴孩,两指一松,一根箭矢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下一秒,据他两百步开外的草人,脑袋已经被射飞。
“二弟好箭术!”
一旁的赵信长鼓掌称赞道。
周超摇了摇头道:“还只是一般,我现在射死物还算准,要是敌人在来回走动,我就不一定有这么准了!”
他说的是实话,目前军营里能给他提供的条件也就只有这些,又不能出去打猎练习箭术,更别提马上射箭了,那更加困难。
“两天时间,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想这天下有名的箭术高手,哪一个不是用时间堆成的?”
两人一边闲谈着,很快夜色降临,今日,就是他们行动之时!
点兵三千,浑身披着从陈关缴获来的黑甲,再专门挑了些黑马骑上,周超为此专门安抚了自己经常骑的白马。
自从上次骑着它在阵前斩了潘成后,它就成了周超的专属坐骑,每次出征它都极为兴奋,现在又要出征,见周超不骑它,极为不满,拿头不停地撞人。
时间紧迫,稍微安抚了一下白马,它大概也知道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所以和周超亲昵了一会儿后,就安静地吃草料去了。
一人背着一把弓,将装备都带好后,骑着战马,不顾倾盆的雨幕,周超一骑当先,带着三千壮士冲入了黑暗之中。
雨点冰冷,但浇熄不了战士们旺盛的战火,他们一路疾驰,行动之前,专门清扫了一遍周围隐藏着的斥候在疾驰了十里地后,那一座雄关终于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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