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超来说,这就有点发愁了。
“这就是乐极生悲吗?”
周超苦笑,他可不会挽头发,思索片刻,最后只能找了一小截绳子绑成马尾辫先应付一下。
略感羞耻,总觉得跟个小女孩一样,周超像是做贼一般关紧了李伟成家的大门,淘米做饭解决腹中饥馑。
刚一吃完 大门被拍得砰砰作响,随后外面传来李伟成的声音。
“快开门!既然都到我家了,干嘛还把门给关了?”
李伟成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一个赵信长、一个周超,都喜欢不打招呼就往他家跑,尤其是后者,还吃他的粮食,行径尤其恶劣!
话音落下后,只过了一小会儿时间,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天缝,就见周超探出一个脑袋问道:“就你一个人吗?”
“不然呢?你觉得我还有一些相交的好友吗?”
李伟成摊开手无奈地说道,他因为性格的原因,总是不由自主地会通过算计来测试一个人,而后再决定要不要相交。
但别人被这么一搞,心中自然会感到不爽,所以哪里肯理会他!于是就没人愿意与他打交道了。
一直到现在,被他算计过并还结交的人就两个,赵信长和周超,前者是因为心大不计较,并且佩服他那个聪明的脑袋,后者则是被赵信长给带偏了。
要说被人算计了,怎么着也会生气的,只不过赵信长自身带一股气质,令人不由自主地就感觉到快乐,用现代话说就是他非常有喜感。
所以,到最后只是和他交手几招后就不再计较这事了。
“那你赶紧进来!”
说完,周超就缩回了脑袋,这让李伟成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前者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
待他一进门后,就发现了周超的马尾辫,他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你这是什么打扮,怎么不把头发挽好?”
“这个问题问的很漂亮,因为我不会!”
周超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说了出来,这倒是让李伟成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他绕着周超走了几圈后,说道:“你还真是奇怪啊!”
“你活了这么久,连头发都不会挽,你师父就没教?不对啊,你前几天的打扮还是很正常的,难不成都是别人帮你的?”
这个世界,就是孩子都会把头发挽起来,一些即了冠的男子,遇见喜欢的女孩子,也会脱帽著帩头,但显然周超就是一个特例。
“说实话我挺怀疑你的来历!”
李伟成严厉地注视着周超,不过后者除了一开始被李伟成看到马尾时有些不好意思,但后面适应后也就任他怎么看,周超反正就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罢了,不管你是什么来历,都是过去了!”
既然周超不承认自己的格格不入,那李伟成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谁叫周超是他二哥呢!
扯掉束发的小绳子,青丝再次散落在背后,李伟成手把手地教周超怎么挽发,这东西很好学,一会儿就会了。
现在全身轻松、又可以出去见人的周超松了一口气,笑着问李伟成道:“你一大早出去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陵州主簿,昨日士兵们把那两座山上敌人储存的食物给运回了城,要我去清点一番。”
李伟成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他这个陵州城主簿当的可划不来,大事小事都要他过目,不属于他的事也要麻烦他。
“看你脸色不太好,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周超问道,一大早就让李伟成出去,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何必专程让李伟成跑一趟。
“那负责管理粮食的司库告诉我,他清点了一番粮仓后发现少了两条猪前腿和三石粮食,而且他专门把两座山的粮食分开管理的。”
“而今早他数过之后,发现少的是我们从天罡山脉那边获取的粮食,这就奇怪了,要知道昨天是你和大哥亲自亲点了的。”
周超点了点头,昨天他和赵信长在那里守着没事干,专门花了半个小时清点了几遍,绝对没有错误。
“看来,有个胆子大的小偷在明目张胆地偷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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