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转身,与其他盾卫结成的小型盾阵正好露出了两个空的身位,在出现的刹那,立刻被周围的同伴给填补上了。
“叮,叮。”
箭尖与盾牌表面碰撞的声音立刻响起。
盾卫这种特殊兵种,同样也是射雕手的目标之一。
普通的长城卫士射雕手反倒不会多么在意,城头仅有的几名被箭射中的长城卫士,更像是在示威一般。
苏烈没有朝那些倒下的长城卫士看去一眼,他也是清楚,只要不被射雕手的羽箭射中咽喉等一些没有被铠甲保护着的致命部位,基本上都可以救治得回来。
救人的事情不归他管,他也管不了,只需要去相信医疗兵们的医术便可以。他需要负责的是城头的守卫,将城头给安排好,这才是他的职责。
身为将领,不应该去计较个体的伤亡,虽然这样说有些残忍,却是事实。
战争,从来没有说不会死人,不会流血的。
如那街头斗殴,有时候都会有人陨命,更别说战争。
所谓的战争,便是以最小的代价去赢得胜利。如果不行,在能够胜利的前提之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行。
战争的本意,便是胜利。
胜利才会让付出的一切都变得有价值,至于失败,则是陨落尘埃,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
“箭楼长弓手,熄灭火把,猎捕射雕手。”
“天雷炮装填,火木林后三百步,炮火覆盖。”
“巡城锐士,注意有无异状。另外鹰士十分钟一次,汇报各处台楼情况。”
一连串的命令从苏烈的口中发出,并得到了城头长城卫士的坚决实行。
苏烈来到铠的身边,目光越过燃烧的火木林,落在了那一片远处的黑暗之中。
他知道,蛮荒异族便在那一片黑暗之中在窥视着,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
相比较之下,长城便有如靶子,还是黑夜中那明亮的靶子,随时有被暗箭射中的危险。
不过那又如何?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当明枪无可阻挡,无可躲避之时,便会带出一蓬鲜血。暗箭虽暗,但只要做好准备,等暗箭出现的那一刹那防御住,那么暗箭也不过如此。
总该让蛮荒异族们尝一尝被鲁门的战争器械统治的滋味了,那种滋味想必连回忆起来都不好受。
他苏烈,可不是什么被动挨打的人啊!
身为兵家,攻防一体,随心而动,因势而行,便如水无常形一般。
要真的限制住思想,那才是真的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