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悟空如同往常一样接到了大订单之后出门顺带着遛遛弯的时候,被他视为最大竞争对手的曹操还在铜雀宫里面。
曹操的眼睛之中有无数的银光闪烁,时不时的有流光溢散出来,在眼眶周围变成如星光一样被细点,从明亮又道最终的失去了所有的踪迹。有无数的影像在银光之中呈现出来,那是大陆上许多地方的景象,在这些出现的影像之中都包括了人,都有各色人等的踪迹。
有在酒楼中说书的说书人,一拍桌子,讲述了曹孟德如何与刘备一番大找,唾沫飞舞,关于曹操与刘备不得不说得恩怨情仇接连不断的从其嘴里面被一一道来。时常还夹杂着一些风流的段子,比如曹操与貂蝉不得不说的故事,与大小二乔不可告人的往事等等,说得好像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就在现场一样。
酒楼之中有很多的客人都掉了一壶茶,吃着叫来的各色干果,一边听着说书人的说书,一般与旁边人议论着关于故事中的一些兴奋的掉。虽然说书人说的很有可能是编造出来的,可他们本就是消遣,也不去过分的讲究真实性,只要听得高兴就行。
可不管是说书人,还是那些无事消遣的客人,包括酒楼的老板,都想不到酒楼里面的一切都在曹操的注视之下,呈现在他的眼睛里面。只要曹操想要,他就可以立刻跨越空间与时间的阻碍,去到酒楼里面,将整个酒楼的存在全都给抹去。
曹操没有这样做,相同的时候他也看了许多,眼中的那无数片段之中更不缺少与这一模一样的事情。包括在没有得到如今这量子力的时候,曹操也都知道底层的百姓们究竟是怎么消遣的,无非是在各种真假难辨的信息之中去挑选出喜欢,与最有话题的一些出来罢了。
相反严肃并且真实性大得多的没有多少人愿意去观看,更多的人喜欢野史,甚至于将野史当成真正的历史一样去看待。野史流传得都比一些史官编写出来的史书流传得更广,时间更长,都是因为民间平民百姓们那不被拘束的大脑。
值得在意,愤怒,生气么?完全都是不必要的。像他这一种人是不会在乎别人的评价的,再坏又有什么?终究改变不了他所做下来的那一些事情,改变不了如今的魏国是由他所建立,大陆上风云变化之中,他也是那不被任何人遮掩的风云的其中之一。
做自己的事情,做想要做的事情,也就足够了。
至于将身后事交给后人来评价?他没有这种习惯,也想象不到后人会给自己多少好话,大概是好坏参半。
好的坏的又如何?没有如何。那时候他应该也已经死了,一个死人也不用在乎别人怎么去评价自己,评价得再好也不可能让自己从坟墓里面跳起来,评价得再坏,想挖自己的坟墓那些人都找不到。
坐在铜雀宫大殿正中央王座上的曹操陷入了沉思之中,又很快的回过了神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必在乎其他因为能够评价自己被始终都是自己,以及与自己同一时代的人。
大多数的画面之中,在里面的人们说出属于他的名字之后,便成了他现在所看到的短暂画面。只要想要,他还可以随时化出一个分身到达眼中看到的场景之中,并存到被人消灭,或者是他自己有意识的将其控制消失。
大部分的场景一闪即逝。这也是曹操眼中幻灭,那些光芒从出现,到消逝之时溢散出来的瞬间的璀璨。还有的,便不是收曹操的控制了,他的化身降临之后,所看到的场景也并不长久,短短的一瞬间之后也宣告破灭。
他想出现的地方,去见的人。统统都拥有将他的量子化身轻易消灭的力量。正如很早之前那一次去到鲁班的面前的时候,他才刚刚出现,立刻就被旁边的哪吒给摧毁了。
这不是他所能够阻止的,除非是真身降临,但那样的一场战斗又太没有必要。
短短的时间之内,曹操眼中的世界又生灭了无数,他闭上眼睛,当重新睁开了眼睛之后,闪烁的银光终于不再出现,终于可以看得见那深邃的黑眸。比起眼中无数的世界,曹操更喜欢看着的是眼前的这一幕,这是他真切可以触摸得到的,虽然比起眼中的世界来说只不过是十分微小的一部分,可这才是他真实存在着的世界啊。
眼中的那一些他可以触摸,比眼前的世界大得多的世界却始终是别人生活中拥有的一部分,并不是自己拥有的一部分。说真的,在拥有这样的力量的时候如他也会存在着极大的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个单独的个体,还是那些单独的个体凝结成的一个整体。
至于送快递,在上一次化身被哪吒摧毁之后他也非常认真的想过这一个问题,只不过他真的不适合。他时间是有,量子化身千万,可以带着任何东西去到任何一个需要的地方去,可身为一国之主,来做这些事情的确是太浪费时间了,不能够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头。
加上以他的风评,出现在许多人的面前的时候,基本上结果也不会比那遇到哪吒的一次好到哪里去。再者,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会将一些珍贵的交给他,让他去送。
不说别的,刚刚生灭的那一幕幕场景之中,便有一部分是被人给刻意摧毁的。他的化身出现在那一些他想出现的人面前,基本上这一些人也拥有着可以将化身轻易摧毁的能力,最终便呈现出来那一些与与曹操没有心思降临的地方一样的场景,在短短的几个瞬息之中,变成了一片漆黑。
因此做快递这种事情,他是真的不会做,去做了也不过是让量子化身多被别人摧毁几个罢了。
摇摇头,曹操失笑,手中的信纸变成了点点光芒,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群人真的十分的有趣,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倒先来质问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