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出许大茂有话要跟自己说,否则也不可能跟许大茂来喝酒。
气氛到了。
也该说了。
“许大茂,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许大茂瞅了瞅傻柱。
端着酒瓶子给傻柱倒了一杯白酒。
随即压低了声音。
“傻柱,这话我从嘴说出来,进你耳朵后,可不能在外传,就我们两人知道,这也是我看在咱们两人关系处的不错的份上,才跟你说了这么一嘴,换成别人,我懒得理会他的死活。”
傻柱端详了许大茂片刻。
郑重的点了点头。
看出来了。
许大茂跟他说的事情很严重。
要不然依着许大茂的秉性,不会是这么一副谨慎的态度,听了,一切皆好,不听或者说错了,还可以借着酒话这理由往回圆。
没说事。
许大茂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
“四合院要出大事。”
傻柱心一沉。
错以为许大茂说的这件事与他心中所想的事情是一回事。
灭杀聋老太太的真凶。
事情虽然已经过了去小半个月,同志们也给出了聋老太太死于易中海之手的说法,可傻柱还是通过种种蛛丝马迹得出,聋老太太的死,另有内情。
即一大妈。
他寻思道:难道许大茂知道是一大妈杀了聋老太太,心里憋得难受,想跟自己分享分享。
傻柱仰着脖子。
把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你说。”
“其实也不是咱四合院,是轧钢厂,傻柱,我爹许富贵这个人,你是知道的,他是这个。”
许大茂的大拇指,竖了起来。
脸上泛起了几分得色。
傻柱承认许大茂说的话在理,许富贵的心机和智商,上万人的轧钢厂,都可以排在前面。
许家的房子便是证据。
刘海中、许富贵、闫阜贵这些人,都想尽可能的多图谋一间房子,唯独许富贵成功了,四合院里面有一间小屋,二道巷子大杂院内还有一间小屋,听说前段时间,还给许大茂的妹妹折腾了一间屋子。
可以这么说,要是许富贵不走,留在四合院,伪君子易中海加大院祖宗聋老太太两人,都不是许富贵的对手。
向来不出手。
一出手就是一击毙命的招。
把你卖了,你还得帮他数钱。
“许叔的脑子绝对够用。”
傻柱奉承了一句。
“那是,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爹,是我许大茂的爹。”
许大茂由衷的敬佩着自家老爹。
当初就是他让许大茂追娄晓娥,更看出娄晓娥亦或者娄家,需要许大茂城市平民这个身份来掩饰。
此一时。
彼一时。
当初是想通过婚姻为许大茂在轧钢厂寻求某些方便,再让许大茂以娄家姑爷的身份分的娄家的一些产业。
前者。
完成的非常完美。
借着娄家姑爷的身份,许大茂成了八大员之一的电影放映员,工作被无数人羡慕不说,每次下乡放电影还能捞取外快。
端端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差事。
四合院里面谁家不羡慕。
贾张氏天天嚷嚷,嚷嚷许大茂吃回扣,说要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