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
变得紧张起来。
下药这件事,是从易中海嘴里说出来的,易中海现在又是这么一个德行,想想便觉得恶心。
真相基本上不用调查取证,街坊们一致相信是易中海在给傻柱扣屎盆子。
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的意思,四合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在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便以四合院没有发生下药事件为由头,想把这件事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却不曾想,许大茂跳了出来。
公安登门这件事,对许大茂而言,那就相当于是瞌睡遇到了枕头,今白天就因为许大茂吃了被贾张氏下药的东西,闹的许大茂跑了十几趟厕所,整个人有气无力,腿都软了,系裤腰带都费劲。
许大茂可是纯粹的一个缺德小人,他信奉一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贾张氏下药毒害许大茂这件事,他一定会狠狠的报复贾家,报复贾张氏。许大茂原本的想法,等明天或者后天,没事了,自己去找公安来帮自己解决这件事。没想到错有错着,有人意外的听到了下药两个字,自我脑补之下,帮忙报了公安。
公安同志都登门了,总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吧!
许大茂自己被下药不说,后院聋老太太也被下了药,聋老太太跟许大茂一样,跑了十几趟厕所,最终腿软的掉在茅坑里面,伪君子易中海把下药的屎盆子扣在了傻柱的头上,这是聋老太太没事,假如要是死了,傻柱是不是肯定要大祸临头。
傻柱可是他许大茂的兄弟。
这件事说啥也得弄明白了,要不然傻柱会被扣上一个下药害人的名声,将来还怎么娶媳妇呀!
多心的许大茂,他开始考虑傻柱今后数年的事情,为傻柱的终身大事张罗起来。
就一个意思,公安说啥也不能走,说啥也得把这个下药的事情给解决了。
许大茂认为聋老太太跟自己一样,也是着了贾张氏的道。
刚才跟贾家的骂战中,许大茂看到了贾张氏眼神中对他的滔天恨意,恨不得将许大茂生吞活剥。贾东旭也在旁边虎视眈眈,要不是贾东旭晓得他一个人打不过傻柱和许大茂,说不定早挥舞着拳头教训起了许大茂。
县官不如现管。
送上门收拾贾家的机会。
许大茂必须抓住。
“二大爷,三大爷,不是我许大茂不给您两位面子,而是这件事,它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许大茂有个优点,这家伙会说话,花言巧语那真是一套接着一套,虽然当面扫了刘海中和闫阜贵打圆场的面子,但人家说话的这个口气,让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心中莫名的舒服了几分。
傻柱看着许大茂。
心中暗自思量。
上一辈子。
许大茂在外面沾花惹草却屁事没有,估摸着就是这张嘴的功劳,还有许大茂电影放映员身份的加持。
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公安同志,我实话告诉您,下药这件事它是真事,就今天上午,我跑了十几趟厕所,我拉的腿都疼,我真是被下了药。”
许大茂还把一旁发呆的傻柱也给拖下了水。
四合院双傻,要共同进退。
“您瞧见他没有,他叫傻柱,废品站的废品收购员,中午给老太太做肉,老太太下午跑肚拉稀。”
手指向了躺尸的易中海。
“刚才我们这位伪君子一大爷,他说傻柱给老太太下了药,害的老太太拉到了裤子里面,又腿软的掉在了茅坑内,事关我们的名声,您两位说啥也得帮我们调查清楚,过几年,我们长大了,要娶媳妇了,人家父母上来一打听,我们给人下药,这还了得。”
傻柱将目光望向了贾张氏,他的想法跟许大茂是一样的,怀疑贾张氏给聋老太太下药。
贾张氏有作桉动机。
许大茂是贾家的仇人,聋老太太同样也是贾家的仇人。
就因为那只老母鸡,贾家和聋老太太大吵了一架,贾张氏吃了亏,她被大院祖宗聋老太太用拐杖抽了几下,这就是下药的根源。
贾家跟傻柱也有仇。
自打贾东旭丢了傻柱的自行车,许大茂带着人把贾家缝纫机搬到傻柱家后,贾张氏就对傻柱泛起了十二分的怨恨。
逮着机会,就用那台缝纫机说事,说傻柱抢走了他们贾家的缝纫机,至于贾东旭丢了傻柱新自行车这件事,老虔婆精明的选择了没说。
一箭三凋之计,即报复了许大茂和聋老太太对贾家的所作所为,又把下药的屎盆子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唯一出乎贾张氏预料的事情。
是公安登了门。
这几年。
大小事情,向来都在四合院内部消化。
“公安同志,许大茂说的是实情,我中午给老太太做肉,老太太吃了后,一下午跑了十几趟厕所,腿软的掉在了茅坑里面,这位前一大爷一口咬定,说我给老太太下药了,真要是背上一个下药害人的名声,我还怎么娶媳妇呀。”
年纪较大的那个公安。
人老成精。
他一眼看穿了事情的本质。
傻柱中午给聋老太太做饭,聋老太太吃了傻柱的饭,跑肚拉稀,这是下午发生的事情,上午是许大茂跑肚拉稀。
这事情很明显,它就是贾张氏所为。
这么多人,就贾张氏抖如筛糠,一副做了坏事被公安寻上门的惊恐。
妥妥的不打自招。
迈着脚步。
来到贾张氏跟前。
还没有开口问话,心虚惊恐的贾张氏,便竹筒倒豆子的将事情交代了一个清楚,她承认给许大茂下药,却不承认给聋老太太下药。
没给聋老太太下药的说法,很快被推翻。
四合院几个大妈看到贾张氏曾经偷悄悄熘达到了后院,还在聋老太太那屋门口转悠了几分钟。
贾张氏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有口难言。
她被两个公安带走了。
四合院陷入了诡异的静寂。
都没想下药之人居然是贾张氏。
热议声中。
傻柱将一口浓痰唾向了伪君子。
“一大爷,易中海,伪君子,看到了没有?老太太跑肚的真相,你总算明白了吧?你徒弟的老娘,给老太太下药,你把下药的屎盆子扣在我头上,你什么意思?我发现叫你伪君子,都有点屈才,你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伪君子,我呸,什么玩意!”
易中海低着头。
没说话。
他以沉默应对。
糟糕的现实,已经容不得易中海有任何的说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