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小赖子母亲讲述的声音。
街坊们都麻了。
合着易中海现在的老好人形象,及他与一大妈两口子相敬如宾的假象,都是两口子人为营造出来的。
好多年前。
易中海也是一个花花肠子的货色,他有这个八大胡同的VIP金卡,得了脏病,把脏病传染给了一大妈。
医疗条件受限制是一方面原因,当时乱糟糟的社会环境又是另一方面因素,没有及时治疗,一大妈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易中海却屁事没有。
心中有愧的易中海,事后跪在一大妈面前,乞求着一大妈的原谅,为了让一大妈安心,伪君子还写了一份保证书。
根据小赖子母亲给出的说法,只要一大妈一日握着这份保证书,易中海就一日不敢炸翅,两口子在这份保证书的威胁下,才给了四合院街坊们一种恩爱有加的错觉。
“你放屁!”
易中海喘着粗气。
狰狞的样子一扫之前那种老好人的虚幻。
“我放屁?”小赖子母亲冷笑了一声,“估摸着你是没看清我的相貌,我爹叫做卜世仁,二十年前,他是救世堂的坐馆大夫,你带着你媳妇来求药的那天,还是我帮着抓着的药,那天下雨,你是后半夜来得,还不好意思了,在外面躲了好一会儿,是我发现的你,才把你们两口子给招呼进了救世堂。”
傻柱发现易中海在听到卜世仁这个名字后,瞬间变成了泄气的气球。
蔫了。
就这个态势。
不打自招的态势。
立马让街坊们相信了小赖子母亲的这番话。
“你是卜世仁家的小丫头?”
聋老太太出人意料的开了腔,或许觉得这是她彰显自己对易中海两口子关心的绝佳机会。
锦上添花毕竟不如雪中送炭。
江湖救急。
这件事因聋老太太而起,谁让她掉了茅坑。易中海为了救她,身上全都是屎尿。甭管从哪方面论起,聋老太太都脱不了干系,她肯定要下场。
冷漠会让易中海两口子伤心,不利于聋老太太的养老大业。
刚才贾东旭的不作为,已经让易中海感到了一丝不满,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精准的捕捉到了易中海对贾东旭的这一丝不满。
她不是贾东旭,她与易中海的关系跟人家易中海与贾东旭的关系刚好相反,聋老太太是求着易中海帮她养老送终,必须事事顺着易中海两口子的心思,不敢跟易中海两口子闹翻。贾东旭却是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的人选,易中海两口子要反过来套路、讨好贾东旭。就算贾东旭千般不对,易中海也不会与贾东旭决裂。
四合院适合给易中海两口子养老送终的人。
一共两人。
傻柱是一个,贾东旭是一个。
在傻柱明确表示他与易中海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下,贾东旭的地位水涨船高,易中海要顺着贾东旭的意思来。
此种情况下。
聋老太太要表明自己的价值,她只有有价值,易中海才会不将她当做垃圾一样的丢掉,傻柱说过这么一句话,说易中海两口子早已经不满了聋老太太的所作所为,想把聋老太太当累赘的甩掉。
这不是聋老太太想要的结局啊。
眼前这机会。
是聋老太太表达自己力挺易中海两口子的机会。
“我老太太在大院里面住了几十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事情?还保证书!大晚上的来我们院耍威风,给你脸了?”聋老太太扭头朝着刘海中和闫阜贵道:“刘海中,闫阜贵,你们一个是咱们大院的管事二大爷,一个是管事三大爷,就这么看着外人蹬鼻子上脸的欺负咱们院的人?今天能欺负老易,明天就能欺负你刘海中,后天就能欺负你闫阜贵。”
这事情。
怎么插手。
比狠。
不是人家的对手。
比下作。
更不是人家的对手。
刘海中把头扭向了右侧。
闫阜贵将头扭向了左侧。
明摆着不想搭理。
祸是易中海闯出来的,人家找易中海的麻烦,他们两位管事大爷凭什么插手,真把管事大爷这头衔当葱了,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帮忙。
躲都躲不及。
寻求外援未果的聋老太太,气的牙根痒痒,她挥舞着拐杖朝着那位给易中海两口子泼粪的老娘们抽来。
用事实行动说话。
这是聋老太太的杀招。
她仗着自己是大院的大院祖宗,又有易中海在后面撑腰,一言不合就上演这个拐杖抽人的戏码。
怎奈错想了某些东西。
易中海的人设破裂,聋老太太也因为一系列的举报,变成了声名狼藉的存在,她这个所谓的自封的大院祖宗在街坊们面前,或许还有几分面子,在老娘们面前,狗屁不是。
众人就觉得他们眼前忽的一花。
再看老娘们手中的木头粪桶,神奇般的换了一个。
手一扬。
桶里的液体以老娘们为原点,以扇形状泼向了挥舞着拐杖,欲替易中海两口子讨要公道的聋老太太。
“哗啦!”
聋老太太落了个与易中海两口子一模一样的下场,也被浇了东西。
区别就是易中海两口子身上是这个米田共,臭烘烘的。聋老太太身上是这个尿液,骚兮兮的。
街坊们个个变成了木头人。
又是屎又是尿。
惹不起。
唯恐城门失火被殃及池鱼。
街坊们各自后退了数步,尽可能的远离这些人。
傻柱和许大茂也是这种想法。
两人乐呵呵的随着大流,目睹着易家的大戏,听着易家传出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心中的愉悦竟然得到了质量的升华。
怪不得电影中,那些人都会想方设法的报仇。
这感觉。
就一个字。
爽。
易家遭殃的过程中,伪君子莫名其妙的把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带着一丝不明寓意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