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有些算计,人家是直接摆在明面上的。
好比过年帮人写春联,人家明码标价,一副对联多少多少钱,你要是没钱,你拿东西换也成。
不像易中海,心里不乐意做的事情,他非得在脸上装个乐意,明明想让你接锅,却非要婉转的套路你,一大堆自己各种舍不得的理由湖弄你。
闫阜贵的缺点,是算计过头,养成了抠门属性,最终被孩子们反过来算计。
傻柱上一辈子,真是看不起老扣,经历了半身不遂偏瘫被驱赶出贾家的苦难,傻柱能理解闫阜贵的苦衷。
雨水还小,上学放学需要闫阜贵帮忙,出于这些因素,傻柱对闫阜贵感觉不错,闫阜贵也感受到了傻柱的善意。
四合院里面。
谁吃过傻柱的请。
许大茂倒是巴巴的被傻柱坑了两次。
“傻柱,你考校你三大爷来了,你看的不是挺明白的嘛。”
话虽如此。
可闫阜贵还是朝着易中海家的方向使了一个眼神。
“不愧是三大爷,我服。”
“三大爷不吃你这一套,要来就来点实际的。”
“喝点?”
“三大爷拿酒。”
“掺了酒的水,我可不要。”
也不知道闫阜贵听到了没有,估摸着是听到了,好好的水,老扣非要兑酒,美其名曰好酒。
不长时间。
闫阜贵拎着酒来了。
不是掺了酒的水,也不是兑了水的酒,原封的一瓶二锅头。
两人刚拉开架势。
鳖孙许大茂不请自来。
“合着我许大茂有口福。”
话罢。
也不等傻柱让他,许大茂自己搬个小板凳,坐在了傻柱的对面。
今天许大茂立功了。
傻柱也就不跟许大茂一般见识。
拧开酒瓶子,给许大茂倒了一杯酒。
闫阜贵则主动把快子递给了许大茂。
大院大会上面,许大茂看着就跟吃了枪药似的,把易中海怼呛的差点下不来台。
隔壁易中海家。
大院大会上碰了钉子的易中海,带着满腔的心事回到家中,也不说话,进门便坐在凳上一动不动,一副神游天外的态势。
最大的变故。
许大茂充当了进攻易中海的急先锋。
哎。
一声叹息从易中海嘴里发出。
伪君子很快又一动不动的发呆了。
一大妈发现不对劲,伸手在易中海面前晃了晃,担忧着问了一句,“老头子,你没事吧?别吓我。”
听到一大妈的喊话声,易忠海逐渐回过神来,两眼茫然无神的瞅了瞅一大妈,“这事它怎么就变了味道?许大茂他怎么能这么说,还有柱子,他怎么眼睁睁看着许大茂让我难堪却不帮着出头。”
对此。
一大妈就十二个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自作自受。
不能生养,家里的大小事情一大妈也不能做主。
易中海或许身在局中,看的不是那么透彻。
一大妈却看明白了事情的本质。
易中海算计聋老太太的计策自认为万无一失,其实就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屁。
许大茂都能看出的事情,四合院里面的这些街坊们能看不出来吗?
人家不出头。
无非是不想触碰易中海的霉头。
还有傻柱,现在跟易中海两口子、跟聋老太太的关系真是日渐疏远。
人啊。
真不能过分算计。
本想拿捏一下傻柱,故意卡着傻柱不让傻柱提学徒工,谁成想傻柱拍拍屁股不干了,是离开了轧钢厂,轧钢厂却流传着傻柱厨神的名头,听说轧钢厂为了让傻柱回到轧钢厂食堂,准备给傻柱一个食堂主任。
这样的人。
还真不是易中海可以拿捏的。
何大清走之前,都安排好了,傻柱会按部就班的提学徒工,然后转正,易中海横插一脚,非要给傻柱来了雪中送炭。
搞砸了。
也就没有了然后。
纸包不住火,傻柱去趟保城,跟何大清一对话,易中海的算计,它就是一个可笑的大臭屁。
除非何大清死了。
这种事根本瞒不住。
沉默良久。
一大妈觉得还的自己出马,把易中海当初拿捏傻柱的事情跟傻柱好好解释解释, 就是豁出去她这张老脸,也得让傻柱原谅易中海。
此时完全不知道一大妈要去找傻柱说明事实真相的易中海,还在想着怎么让前食堂主任闭嘴。
今天白天。
易中海亲眼看着前食堂主任被带到了保卫科。
这件事给了易中海强大的压力。
否则依着易中海的心机智慧,不可能在大院大会上犯隔壁阿二不曾偷的这种错误,没有洗白自己不说,还让聋老太太被举报这件事情变得进一步实锤。
整个四合院,前中后三个院落中,所有人都认为是易中海被聋老太太天天想吃肉、想吃山珍海味给弄得不耐烦了,举报了聋老太太。
一大妈也是这么认为的。
“老头子,不是我说你,你不该举报老太太,院里的人又都不傻。”
易中海抬起头。
傻愣愣的看着一大妈。
我举报的聋老太太。
这怎么可能。
“老太太不是你举报的?”
易中海现在才明白刚才大院大会上街坊们为什么会是那么一番嬉戏的眼神,合着他们以为自己举报了聋老太太。
闹了半天。
自己替人背了屎盆子。
谁。
易中海恨得牙根痒痒,他最怀疑的人却不是傻柱,而是对面的贾家婆子。
“我就是在不堪,也不会做出举报老太太的事情,我是替人背了黑锅,算了,不说了,麻烦。”
易中海合衣躺在了床上,直到隔壁响起秦淮茹的声音,易中海神游天外的魂魄才重新回归了躯壳。
秦淮茹大晚上的去了傻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