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来的易中海,看到傻柱端着仅剩的一碗蛋汤欲朝着外面走去,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
在易中海心中。
只要傻柱给聋老太太送这个鸡蛋汤就行。
至于这个先给谁送,后送谁的问题。
易中海目前不想理会。
先拉近傻柱和聋老太太关系,然后在缓缓图之。
唯一让易中海感到疑惑的事情,是喝着蛋汤的何雨水居然一脸的苦闷,就仿佛她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那个坎。
傻柱端着蛋汤走了。
屋里就雨水和易中海两人。
干坐着不像一回事。
出于打破气氛的想法,易中海开口询问了一句。
“雨水,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难受?不是一大爷说你,你年纪还小,可不能在喝白酒了。”
“一大爷,不是我难受,是我哥非要让三大爷给我补课,学校里面上课,回来补课,我还玩不玩了。”
易中海刚开始有些好笑,可是听到后面,他渐渐笑不出来了。
经过雨水的叙说。
易中海才晓得他错想了傻柱。
傻柱那碗蛋汤不是给聋老太太的,人家端着给闫阜贵送去了,说是给闫阜贵的补课谢礼。
心疼的不是这碗蛋汤。
而是易中海对聋老太太做出的某些承诺有点实现不了了。
后院的聋老太太现如今还等着傻柱的蛋汤。
有蛋汤就有解决的办法。
关键没有啊。
就何雨水碗里还剩下一点点,另外还有这个涮锅水,易中海总不能将何雨水喝剩下的蛋汤倒在涮锅水里面给聋老太太送去吧。
送也得傻柱去送。
易中海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要跟傻柱好好谈谈。
事关养老。
不得大意。
……
前院。
不晓得易中海坐等自己的傻柱。
在闫阜贵一家人不解的目光中,将蛋汤放在了桌子上。
“傻柱,你这是?”
“三大爷,今天早晨给雨水弄了一个蛋汤,甩了两颗鸡蛋在里面,我寻思着得让三大爷您尝尝,就给您端了一碗过来。”
闫阜贵喜出望外。
白来的东西。
只要不花钱。
闫阜贵都是来者不拒。
“早就听大清说,说你傻柱的厨艺得了他的真传,还想着那天尝尝,菜讲究色香味俱全,就闻这个味道,就晓得错不了。”
“三大爷真不愧是知识分子,这个说话他就是中听。”
傻柱和闫阜贵两人展开了这个商业互吹,你奉承我,我高捧你,说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
傻柱口风一转的提出了这个让闫阜贵给雨水抽空补课的事情。
“三大爷,我有件事要麻烦您一下。”
闫阜贵皱了皱眉头。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大清早的傻柱端着蛋汤来给他闫阜贵送礼,肯定有事情。
小事情可办。
真要是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