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从前还很害羞的蔡琰如今也放弃了抵抗,任由闻渡楼抱着自己的腰肢,右手特别熟练的在翘臀上面来回游动……
“爹爹,亲亲…”身后的闻夕看见闻渡与蔡琰的动作之后,张开双臂向闻渡诉说着自己的想法。
“好好好,亲亲~”与蔡琰腻歪完之后,闻渡从白罴身上抱起闻夕,在她的脸上和额头上面都亲了一遍。
“夫君今晚想吃什么?我这就让厨房去准备。”
“平常的就好,今天晚上我有些事要跟你报备一下。”
闻渡先行预告了一声后,蔡琰脸上的喜色有了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又调整了回来,对他点头说:“奴家知道了,那我先去厨房了。”
蔡琰神色的转变并非无的放矢,而是经过这十年的相处,她早就明白了,每当闻渡有事要说的时候,那就一定是要离开家外出打仗或者办事了。
这个真理再一次被应证了,晚饭过后的卧房中,躺在躺椅上的闻渡轻轻搂抱着蔡琰,对她说明了明天要出发的事情。“就是这样,那位妇女不远万里过来找我控诉永昌太守的事情,我就不能视而不见。”
“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
“琰儿有话直说就好。”
“奴家记得现在的益州牧是程普老将军吧?这位姐姐若有冤情,为何不找他,反而跋山涉水的过来找夫君呢?”
“不信任呗…”闻渡撇了撇嘴,叹气声随之而来。“现在的永昌太守是主公的二儿子孙权筛选出来的,而程普跟主公的关系全天下人都知道,这位妇女恐怕害怕他们官官相护,害怕日后被报复才会过来找我的吧,毕竟我这个人虽然毛病不少,但也算是个正面人物。”
“你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感觉怀中的娇躯又比刚才松软了几分,闻渡忽而反问称:“琰儿对这事如此关怀,难不成是觉得我对着妇女有意,故意试探我不成?”
“我可没有这么说过,这都是夫君自己的猜测,跟我没有关系的。”强硬的解释了一句之后,蔡琰打着哈欠说道:“奴家困了,晚安了夫君。”
“睡吧,正巧我也困了。”闻渡轻拍着蔡琰的肩膀,不管她是真的困了还是说得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之后而想要借此结束刚才的话题,反正闻渡是真的困了,以至于从窗外照进来的清澈月光都不能阻止他合上沉重的双眼皮……
一夜安眠,第二日早晨,被蔡琰叫了好几次才终于舍得睡醒的闻渡洗漱、吃过早饭之后,就要出发了,来到了宅院最后面极其宽大的马厩中,闻渡极其爱惜的抚摸着年芳十五,已经进入养老生活的蒹葭,如今的蒹葭兴许是年纪上来的缘故,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暴躁脾性,面对抚摸完全不抗拒,反而会用鼻头来回蹭闻渡的手掌。
和自己的老朋友相处了片刻,闻渡来到了在蒹葭旁边的另外一匹马——白露身边。作为蒹葭的儿子,它却没有老妈的暴躁脾气,反而每天都是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佛系心态,但是有一点跟母亲非常像:相比于闻渡,更喜欢蔡琰……
和蔡琰打过招呼之后,闻渡骑着白露从宅院的后门小道策马而出,在约定的地点见到了早已等待在此地的王平、毛玠和崔琰,不过并没有直接出发,而是四人先行去了城内的一家旅店中,接上了在这里等待了两天时间的那位妇女,一行人才想着城外奔走,来到了建邺城北面的长江流域,从渡口上船,向面西航线开始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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