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在封地里面自暴自弃,胡作非为?”朱标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对朱高炽问道。
“不只这个原因,那些在内陆的藩王干的那些烂事未必比我们少!”朱高炽抠着脑袋。
“那还有什么呢?”朱标追问道。
“嗯,还有,咱们这些宗室封王,怎么说呢,可以说咱们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往上爬基本上没有什么爬到的了,也就是说基本上没个盼头,毕竟咱们是藩王嘛?也没有资格争这个皇位,所以就有一些自暴自弃,这个人呢,他的贪欲是很难满足的!”
“有了这个还会想那个,可问题是我们想要的那个东西基本上是永远不可能的!所以只能胡作非为来发泄自己的精力。”
朱高炽抠着脑袋尽可能的用含蓄的语言向朱标描述自己的想法。
“这好像有点道理啊!”朱标摸着下巴皱着眉头对着朱高炽肯定道。
“简直是太有道理了,大伯,咱们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你屁股下面这个位置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可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和勇气,来争夺您屁股下面的那个位置,所以他们也只能无能狂怒,再加上身为藩王,他们这一辈子也就在那个位置了。所以他们也只能干这些破事!”
朱高炽缩着脑袋一边观察着朱标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明白了,那我问你,你假如坐在皇爷爷的那个位置上。你准备怎么对付这些不安分守己的兄弟们呢?”朱标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朱高炽问出了这句话!
“大伯大伯,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此话一出,把朱高炽给吓得够呛。连忙趴在地上大声的对着朱标说道。
“这有什么,我们是一家人怕个屁!站起来说说你的想法,屋子里面就我们两个人,怕什么?”朱标抬起脚一脚踹在朱高炽的屁股上大声说道。
&#29306&#22914&#32&#57&#57&#98&#120&#119&#120&#46&#99&#111&#109&#32&#29306&#22914&#12290朱高炽被踹翻在地,心中不住的骂娘,满脸的委屈无处释放。大爷的,要是老子没当皇帝的话,老子还敢说,问题是老子可是真当了皇帝啊。
“愣着干什么说啊!”
“还能怎么说啊,大伯,这削藩就那几个花样呀,翻来覆去的用不就行了吗?”朱高炽无可奈何的回答道。
“你当我这些兄弟是傻子吗?不管是推恩令还是强制削藩,这些套路他们也懂啊!你这么精明,我就想让你替我想个新的方法,免得伤了兄弟们的感情!”朱标翻了翻白眼插着手对着朱高炽说道。
“瞧您这话说的,您动了这个念头就已经伤了兄弟们的感情。既然你已经动手了,这感情伤就伤呗,还在乎这些干什么?您是太子,您是未来的皇帝,自然要以国事为重啊!”朱高炽没好气的对着朱标回答道。您这话可真没有意思,这简直就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没有折中的选择?”朱标有一些惆怅的问道。
“您自己心里清楚,您又何必问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