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中只有张中堂与刘中堂二人为我们汉人撑腰执首。
可这还远远不够啊,北地汉姓谁不想为我们撑出一片天。
这可中间却有一只拦路虎阻碍这我们,这只拦路虎非宗室非国人,而是南边的赵宋!
赵宋一日不除, 我等就永无出头之日!”
此人说完,一旁的花甲老者称善道:“东平府此话在理,只有让大金一统天下,到时我汉人最多。
想要治理好这万里江山,自然要用我等来治理天下。
到时我等身份自然水涨船高!赵宋就是咱们北人最大的敌人!”
那名唤元直的青年读书人听到这两人的威逼利诱,叹气道:“好吧,我会组织士林学子的!”
华服青年看着三人的表演,出言疑问道:“我等这般行事,若被东厅知道了,那就麻烦大了!”
老者听闻华服青年的担心,轻笑一声道:“梦得多虑了,我等又没有违背朝廷之法,无作叛国之事,东厅不管这些事情的。”
华服青年听后,仔细思索一番,最后坚定道:“家父卧病在床,不能理事。
我这次配合你们行事,冒了天大的干系,衍圣公若最后不为我继承,那我一定到陛下那里参你们一本!”
“放心,衍圣公非你莫属,就是朝廷知道我等的行事,只要我等不把事情做糟糕了,朝廷便不会理我们的。”
“这种事情,只可心知肚明,不可明言,若我们此次做的漂亮,那朝廷甚至还会给予我们嘉奖!”
接下来众人你一语我一言,将计划讨论准确后便各自散去。
在众人走后只余华服青年一人在场,华服青年自叹道:“留正啊留正,非我必须要找你麻烦,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吧!”
……
同一时间来到曲阜的留正等人,在刚刚坐歇之后,史弥远便找上留正心有不安道:“相公,曲阜情况不对。
我刚刚探查了一番,发现客栈门外有很多鬼鬼祟祟之人。
并且曲阜的突然间有了很多外地的读书人,下臣觉得这些有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
留正听完史弥远的话,仔细考虑一下道:“鬼鬼祟祟之人应该是金国地方衙门安排的探子。
我等身为一国使团,他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最多是监视罢了。
可这曲阜突然之间多了很多读书人,这里面显然有文章。
你说他们会用什么方法对付我们?”
史弥远闻言,略作思考回道:“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他们想用读书人对付我们,那就只能来文,而非武。
而来文的话,那就只能是辩论了,他们这是想让咱们诸葛亮独战群儒啊!”
留正听到史弥远的分析认同道:“不错,他们无非是想从宗藩,礼仪、正统、条约、历史此五个方面将我们辩倒。
我身为一国宰相,尔等使团众人身为我南地学问最高者。
代表的是我大宋整个国家,如果此次辩论失败,你我都会成为千古罪人!
你害怕吗?”
史弥远对者留正施了一礼,一脸庄重道:“我南方学子自古就比北方强盛。
弥远身为国朝进士,不知怕为何物,若此次辩论败于北人,弥远就羞于为人,自去进士身份!”
“好!有胆有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