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桑,我说的你听不明白就算了。解释起来太费劲。庄公的酒还没喝呢。要不先让庄公喝了杯中酒,啥时候您有空我再和您这远房亲戚仔细讲讲。”
庄公看着二位争论,不怒反喜,他越发觉得这得了痴症的小白,更让人喜欢。因为这让庄公看到她的影子,二十年前,庄公也曾遇到过这样一奇女子,说起话来直截了当,从不避讳,与它交往十几日,私定了终生,只可惜后来那女子不辞而别,不知所踪,二十年来一直派亲信暗下查找,一直无果。
“公子直言不讳,爽快。我要自罚三杯。”言罢,小太监端来三杯酒,躬身举到庄公面前。
“这是第三杯。公子如何?”庄公喝完向小爷问道。
“庄公海量,我跟上。来,也来三杯酒。”
“哎,你又不用罚,先前公子纠已经和各位大臣相互认识了,你留着量与在座的各位交杯。”庄公阻止道。
盛公公得了命令,提来一大壶酒,端来一个杯子,说道:“公子请。”
这是要让我挨着敬酒呀,小爷心中念到。学校禁止饮酒,虽然偷偷喝过,也只是小杯子舔一两口,从未一口闷过。在看这酒杯,打如拳头,这一杯下去,胃里岂不是横七竖八。
这第一杯按照尊卑顺序,自然是公子纠。
“公子小白,时隔两年,别来无恙。”公子纠举杯问道。
“恩,无恙,无恙。来,来,见底吆!”说罢一口闷。小爷那知道,两年前公子小白与纠的瓜葛,随意应承着。
这一杯酒下肚,小爷才明白古代人的海量有多水,这酒水度数和现在的啤酒无异。
小爷依次敬酒,最末尾是方才的车夫,池鳞书院院长子敬。
“院长驾车辛苦,又救我一命。”
“救你性命的不是我,是庄公。不多说,喝。”话落杯尽,小爷紧随。
小爷喝的酒皆是纯粮酿造,虽然度数不高,不上头,可后劲大。小爷几杯酒下肚,开始迷迷糊糊起来。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不不言不语,有公卿来敬酒,小爷只顾喝,一圈圈下来,小爷终是挺不住,趴在茶几上呼呼的睡着了。
这几日的惊恐,终于在他认为最安全的宫殿里,在几杯酒之后完全卸下,卸的一干二净。
盛公公欲上前叫醒小爷,被庄公制止。
“天也近黑了,今晚公子小白睡在这大殿也无妨。”庄公向盛公公说道。
“各位臣工,公子纠,孤不胜酒力,先行告辞。盛公公把这美酒赏给各位。”庄公说道。
一向威严的庄公,被这酒劲撤了不少威严,说起话来也些许延迟。说完起身令盛小公公扶他回了寝宫。
各大臣行礼恭送庄公离去,也相互告别,大殿只剩了子敬、小白、公子纠和一小公公。
纠离座来到酣睡的小白跟前,仔细打量小白,似乎是怀疑他装睡。随即不屑道:“东嵊公子,区区酒量。”而后告别子敬转身离去。
子敬,送公子纠离去,又回到小爷身旁,与公子纠一样打量小爷,纠是质疑,而子敬是关切。他担心小爷睡得不舒服。
“方才庄公言,小白可在这大殿休息。公公不如找些坐垫,在这大殿做个地铺,让这公子好好睡一觉。”子敬见小爷睡得踏实向公公说道。
“是,大人。”小公公回到。
“那就劳烦公公。”子敬说罢也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