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起身,身后跟着三个棍棒手一起前往。
陆远神情略带沉重。按在原有的计划是将钱输回去,带着小妹离开便是。
可上了赌场身体好似不受控制般,这咋就一不小心又赢了一百来两呢。
陆远摸摸腰间更鼓的钱袋子有些不解。
庄家为了快速赢钱,陆远抱着快些输钱跑路的想法,同意了那庄家一赔五的玩法。赌注也由一两银子便成了二两银子。
一百来两不多,对于赌场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小数目。可跟着下注的还有其他人。
这十来场下来,便是上千两的出帐。
场内,那五十来岁的庄家一脸不善的看着药儿,想要将药儿扯到角落去。”
药儿哪里肯呢,赢了这么多钱,谁知道对方恼羞成怒会做出什么骇人的事情。
“你想干什么?莫不是看我兄长在你们这赢了钱,想要将我抓去威胁我兄长故意输钱不是?”
药儿言语一出,众人的目光聚集了过来,那老者也就只好讪讪的离开。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
陆远没有回来,那跟着的棍棒手也没有回来。
庄家有些坐不住了,手一挥。又是三名棍棒手朝后院而去。
后院地上躺着三个人,棍棒肆意的散落在一旁。
而陆远,早已不见踪影。
场内,中年庄家一脸不善的看着药儿,似乎是需要一个解释。
药儿退后两步,朝门口的位置靠了靠。
“你看着我作甚,我还没问你们把我兄长弄哪去了,定是你们见我兄长赢了钱,心有不愤便将他抓了去。”
中年人脸色更加不善的看着药儿,感觉自己遭到了戏耍。
“把她给我抓起来丢柴房去,要是今儿个他兄长不回来就卖青楼抵账去。”
四五个大汉上去,药儿被绳子束缚住手脚丢进了后院柴房。
斗笠人刚从外头回来,看着这一切并没有阻止。
“小弟这所遇非良人啊,不过他喜欢便成,人是可以调教的。”
“就暂且让着姑娘吃吃苦头,免得日后给小弟惹出什么祸事来。”
柳姐可不是陆远,对于药儿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对于药儿将小弟带来赌场的动机也是清楚的很。
城郊,
陆远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黄土地上。
“我就尿急上了个茅房,怎么还被人劫持飞了一路呢?”
陆远刚从茅厕里出来,正苦恼怎么应对后面的场景。
呼的感觉一阵风袭来,带着几分香气。
“砰~”的几声,手持棍棒的汉子径直的跌落在地。
陆远睁着眼睛,双手伸直向前摸索着,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着。
宛如一个瞎子一般。陆远在装瞎。
在陆远看来一定是赌场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人家找上门来,自己凑巧遇上。
杀人灭口,你总不至于连一个瞎子也不放过吧。
陆远一步步走着,嘴里不停念叨着。
“刚刚的声音是什么情况,地震了吗?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瞎子,要是被什么东西砸到可就不好了。”
“有人吗?谁来扶我出去一下。”
斗笠人看着陆远这一滑稽的表演笑了笑,笑出了声。
“不好,被识破了。”
陆远转身想跑,怎料身子一轻,被人提着腰间衣袋越过了墙。
越过了一家家的屋顶。
陆远被提溜着在那黑瓦片上飞驰着,如果忽略被如提死尸般的姿势,还是令人向往的。
毕竟,飞的感觉,谁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