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支队挥了挥手:“放心吧,我会跟他说的,你们保护好自己,另外,高乙恒说的也不一定对,别被他牵着鼻子走。”
目送两位老同志走了,齐翌才转身回自己办公室。
老池先去洗漱,齐翌去找酒精。
“过来,清洗伤口。”
这几天天热,老池身上就穿着一件黑色t恤,胸前用黑线绣着police,喷薄的肌肉撑起袖口,远远看过去,就像一座小山一样。
“不用,这多大点问题,睡一觉就好了。”
齐翌戴好手套:“别废话,过来。”
老池看到齐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还是乖乖坐下,他坐下也不安分,侧过头看齐翌。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做这些事情只是想牵制我们的注意力,好去做别的事情。你真的没什么想法吗?”
齐翌站在老池侧边,手上拿着医用镊子,夹着蘸了酒精的棉球,轻轻擦过创面。
“没有。别瞎猜了,他们已经引起了分局的重视,我们等着就是,在人海战术和天眼监控下他们逃不了。”
老池撇撇嘴,转过头看到镊子:“希望如此吧。哎,你上次给乌鸦拔毛是不是也用的这跟镊子?”
齐翌动作不停:“消过毒了。”
老池骂了一声:“卧槽!齐翌你能不能做个人?!”
齐翌没理他,最后一下手指稍稍用力,疼的老池吸了一口冷气。站起身收拾好残局,齐翌也跟着去洗漱。
他小心翼翼的擦过牙齿,撕掉敷贴给自己消毒换药,这一套流程下来,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重新贴上敷贴,他躺在床上,吃了两粒止痛药。
今天伤口更疼了,不吃止痛药根本遭不住,连思维都大受影响,更难以入睡。
一夜无话,起来的时候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齐翌起床,对着镜子发呆,等会儿要去分局开会,他在犹豫刮不刮胡子。
还是算了,太遭罪。
连续睡三个完整觉了吧?
洗漱,换药,轻微的动静惊动了老池,老池起身走到厕所门口,睡眼惺忪:“你又起这么早啊?”
齐翌继续擦拭伤口,随后贴上敷贴,才看着老池在镜子中的影子说:“连续三晚平安无事,歹徒估计突破不进现在的支队了,今晚就分开睡吧。”
“好啊。”老池当然也没意见,这几天睡得相当别扭,起床后腰酸腿疼。
但他又有点担心齐翌:“但万一诡影又摸进来了,你怎么办?”
“没事,我在地下室睡,那里没窗,锁好门再拿东西挡一下就行。”齐翌平静的说:“我还在想今晚要不要干脆回家,把它引出来抓住。”
老池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引蛇出洞……也不是不可以,要是能争取到队里的配合,就更好了。”
齐翌稍微把自己捯饬的精神了一点,这事情他昨晚就在想:“等会儿开会我问问王支队。”
顺利的话,今晚就可以启动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