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溜了,花无缺跑了。
邀月和怜星都有点哭笑不得,尤其是怜星,刚才还笑邀月太强势,江渔太古灵精怪,夸赞自家的花无缺乖巧,这脸打的也太快了。
很快, 她们又得到一个消息。
有门下弟子来报,附近发现有无牙门人的踪迹。
无牙门人来到绣玉谷时,正处于移花宫发生内讧,无人发现他们的行踪,但事后门下弟子还是发现了他们来过的痕迹。
她们也发现了那辆马车。
邀月听完顿时脸色一变。她当然知道这辆马车,得知铁心兰等人不见了,一下子明白了许多事情。
“铁心兰、铁萍姑她们一定是被无牙门的人抓走了。”
“从那些打斗痕迹来看, 恶人谷的五大恶人也曾来过, 虽然不知道他们来这里的动机,但应该与无牙门无关。”
“江渔,一定是去找魏无牙了!”
以邀月的聪明才智,加上对江渔的了解,通过这些蛛丝马迹,很快就大致判断出事情的走向。
“无牙门敢来移花宫的地盘,魏无牙何时胆子变得这么大?”
怜星怒道。
邀月冷冷说道:“魏无牙,当然没有这个胆子,此人虽然因为当年之事对我恨之入骨,却也不敢上门报复,他派遣门人过来抓人,一定是布下什么陷阱,想要等着你我上当。”
怜星点头道:“魏无牙擅长机关埋伏,姐姐,我们不可上了他的当。”
邀月道:“动我移花宫的人,若是不闻不问的话,岂不是坠了我移花宫的威风, 魏无牙, 我看他是好日子过到头了。”
怜星的脸上浮现担忧之色, 道:“姐姐,你觉得那个人会不会出现?”
邀月怔了下,眼神中也显得有些忧虑,道:“此人自上次被打成重伤,已经失踪了十六年,或许早就死了,但他得到江家传下的古书异术,这个……确实不得不防。”
怜星想了想,道:“江渔曾说过,他所学的那些异术,是一个老者教……”
傲月道:“这臭小子的话你也当真?他分明就是骗你的。”
“骗我?”怜星愈发感到好奇,喃喃说道:“那他会的穿墙飞行这些来自传说中的异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邀月感叹道:“江渔身上确实藏有很多秘密……”
怜星道:“那他会不会与那个人有关系?”
邀月瞪了她一眼,道:“绝无可能!难道你忘了吗,这个人才是江渔最大的仇人,江渔聪明绝顶,岂会被仇人利用?”
怜星点头道:“但愿如此!”
顿了顿, 她问道:“姐姐,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去龟山!”邀月不假思索说道。
然后,她咬牙切齿说道:“这个该死的江渔, 有事也不与我商量,就擅自做主,真是可恨!见到他一定好好教训一顿。”
依旧那么的霸气!
怜星吃惊道:“姐姐,这分明就是魏无牙的诡计,我们若无准备贸然而去的话,只怕会很危险啊,还望姐姐从长计议。”
话音刚落,这时又来了一个消息。
移花宫势力庞大,耳目遍及各地,消息极其灵敏。
据来报弟子称,已经发现了花无缺的行踪。不过,花无缺疑似被人挟持,朝着龟山的方向而去。
怜星一听,马上道:“姐姐,我们立即出发吧。”
……
江渔也曾考虑过请邀月帮忙,一起来对付魏无牙。不过,什么事情都请女人帮忙,真成了吃软饭的。
就算吃,那也要软饭硬吃。
可是在邀月面前,他硬的起来吗?反正现在肯定是硬不起来。对于邀月这样的女人,若是事事依靠她,还真会被看不起。
再说,对付魏无牙他认为自己应该能够搞定。
三天来,经过一路追赶,对于无牙门这次的行动有了基本上的了解。
魏无牙一共有十名亲传弟子,分别为麻、白、黑。红、黄、橙、绿、青、蓝、紫,除了魏麻衣叛出师门,其他九人都在魏无牙麾下。
这次行动的是魏青衣和魏黄衣。
魏无牙门下这十名弟子各有所长,魏黄衣和魏青衣的办事能力最强,才会在这次行动中委以重任。
他们这次来到移花宫,主要的目的就是挑衅。
先以老鼠对移花宫周围造成巨大的破坏,再抓走几名移花宫弟子。铁心兰等人很不幸,成为被抓的目标。
正如邀月猜测,魏无牙这么做的用意,正是引她们前往龟山。
龟山之巅,当然早就布好了机关埋伏。只要邀月和怜星一进入了那座山洞,就会一辈子困死在里面再也出不去。
对于这个阴谋,江渔当然很清楚。
在原著中,魏无牙也曾这么干的,可惜魏青衣和魏麻衣都命丧在花无缺手中,直接导致这个阴谋失败。
后来邀月怜星被困“天外天”,完全是一个巧合。
只因小鱼儿中了江玉郎所下之毒,为了让这兄弟俩公平厮杀,他们这才一起进入“天外天”寻找解药。
江渔当然不能让魏无牙的阴谋得逞,最好能在半路上将铁心兰等人救出。
经过阴九幽打探,魏黄衣和魏青衣正在前方二十里的小镇的一家客栈里休息。他们带有三口黑色的大箱子。
这三口大箱子里,装的应该就是铁心兰、铁萍姑和江玉燕。
“那还等什么,我们直接杀过去就是。”李大嘴本不是个急躁之人,但关心女儿的安危,得知后,第一个跳出来。
江渔道:“当务之急,要先救人。”
李大嘴道:“杀了那两只臭老鼠,人不是自然就救出来了嘛。”
江渔摇头道:“不一样,李叔叔你莫可乱来,一切听我的行事,不然要是铁萍姑有什么好歹,我可不负责。”
李大嘴瞪大眼睛,道:“不行,你必须对萍姑负责。”
江渔奇道:“为何我要负责?”
李大嘴得意一笑,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一听说萍姑出事你那么着急,只怕与萍姑早好上了吧?”
江渔汗颜,委屈道:“我和铁萍姑可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