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院中生了堆火,正美滋滋的烤着。
“嗯,”耐驴轻轻嗅一下,口水直淌道:“好香啊,待会就能吃了!”
正煎熬的等待着,忽听嘭的一声,院门被人粗暴踢开。
耐驴面色一变,扭头看去。
是王府的两个护卫,踢开了门,并未进来,而是一人抱着一把连鞘单刀,不怀好意的朝院内扫视着。
“你们做什么?”耐驴站起身来,从腰间摸出匕首。
门外,却传来秦王朱慡的声音。
“敏敏特穆尔,你个小贱人,快出来见本王!”
“日你个先人!”耐驴暴怒之下,再度骂出家乡话。
他凶狠的瞪着门外的秦王,气呼呼道:“再敢骂我姐姐,爷爷我怼死你个秃孙!”
门外的朱慡却不理耐驴,目光看着正房,继续喊道:
“敏敏特穆尔,你出的什么鬼主意,根本没用,给本王出来!”
“喊什么喊?叫丧啊!”正房中传来敏敏特穆尔爽脆的声音。
下一刻,身穿淡红外袍,下罩白色长裙的敏敏特穆尔便走出正房,来到院中。
见对头出来,朱慡跳脚道:“你的奏章都送到宫里两天,为什么还没动静?”
“你问我,我问谁去?!”敏敏特穆尔狠狠瞪一眼朱慡,没好气道:
“有能耐,去问你的皇帝老爹去!”
“呃……”朱慡被怼的无语,他哪有这个胆子。
“我不管,咱们说好的,”朱慡一脸无赖道:“你帮我解除禁足,我再放了你。”
敏敏特穆尔双手抱在身前,颇无语道:“你好像也没放了我们吧?”
“我不管,你要是不能帮我,”朱慡明显像是来撒气的,继续无赖道:
“那咱们之前说好的事,便不作数了!”
“呵呵,”敏敏特穆尔冷笑一声,扫视着朱慡和门前的护卫道:
“怎么?你还想继续行凶不成?”
朱慡闻言,身子明显向后一缩。
他瞥一眼身后还站着的一对护卫,顿时有恃无恐道:
“本王要是想处置你们,你们还能轻松活到现在?”
“朱慡,”敏敏特穆尔弯眉一挑,冷声道:“你别忘了那晚我说过的话!”
秦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凶焰顿消。
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来,看着敏敏特穆尔道:
“这样,你得再写一份奏章,明早本王递上去。”
敏敏特穆尔见对方让步,也想赶快打发走这个碍眼的家伙,没好气道:“也罢,要怎么写?”
“呃……”朱慡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丝坏笑道:
“你上书父皇,就说跟本王处不来,要求和离!”
敏敏特穆尔闻言一愣,随即捂嘴笑道:“亏你能想得出这么糟的主意!”
“不行么?”朱慡有些傻眼了。
“回去好好用你的猪脑想一想吧!”敏敏特穆尔无奈摇头道:
“你被罚,跟怎么对我,应该没关系。否则话,我上书说明情况,你的皇帝老子,就该派人来问你话的!”
“是这样么?”朱慡不太相信对方的话,若不是因为此事,难道是……
他忽然想到个可能,顿时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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