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感让文凡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片，“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回答我刚刚说的话，废弃工厂死的那些人，是谁杀的？”
依旧是后排的那个男人，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
“我真的不知道，几位......”
话还没有说完，副驾驶男人一掌就拍在那一把插在他大腿上的匕首上。
“咔嚓！”
尖锐的匕首，穿过了他的大腿骨，将整条腿钉在了座椅上。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车内。
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往外流。
“最后一次，说吧。”
坐在后排的男人再一次开口了。
不过，这一次，他的脾气可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杀意。
文凡内心一颤，脸色更加苍白。
可随后却冷笑一声。
“我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对吗？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哈哈，你们想从我嘴里知道那人的信息？做梦！”
“我死了，你们也逃不掉的，你们会死的比我还要......”
话还没有说完，一颗子弹从他的眉心穿过，打在了挡风玻璃上。
瞬间，挡风玻璃裂开。
坐在后排一直没有开口的那个男人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好似毒蛇一般，犀利无比。
“下一处，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