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你殴打禁宫侍卫之事,他只是行驶职责,为何要对他拳脚相向?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
李儒彻底无语,翻了个白眼,客套话都懒得说:
“白大人,你是不是脑残,禁宫侍卫是皇家的奴才,我打自家家奴才关你什么事?”
“再者,老子出个宫还跟老子要皇太后的手谕,特么的要是每个人都要手谕,累坏我祖母,他该当何罪!?”
冷笑一声,李儒不善的看着礼部尚书,这狗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当老子好欺负了!
“还有,白大人,以后你府上可别出现殴打下人的事情,不然,我可要向父皇好好弹劾你一本!”
礼部尚书白之礼被怼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一群读书人面红耳赤。
李儒翻了个白眼,特么的,老子身具九年制义务教育,另加学前班,以及高中大学多年对骂BUFF加身。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区区十几个大臣,那还不是陨石撞鹌鹑蛋----摁在地上锤?
这时,宰相殷肱忽然向前一步,插话道:“这等小事,算不得什么,微臣倒是想知道灾民身在水火之中,太子殿下为何身具重任,却仍在东宫未曾动身?”
李儒看了看殷肱,若有所思,这厮,倒是有点儿能耐,不愧是能坐上宰相之位。
舌战群儒半天,李儒懒得解释辎重和雪地防滑轮的事情,一群垃圾,说了也听不懂,李儒只感到一阵无敌的寂寞。
“行行行,知道了。”李儒对着皇上一行礼说道:
“希望父皇尽快拨下赈灾款,儿臣即刻启程。”
只是话音一落,李儒便感觉父皇微妙的神情,以及对户部侍郎的眼色,顿时李儒循着视线看向户部侍郎。
后者尴尬出列,弓着身子小心翼翼说道:
“太子费心了,按理来说本该拨款......”
顿时,李儒心底一咯噔,本该后面,必然跟着但是的不好结局,果不其然,户部侍郎紧接着说道:
“但因为今年边境多战,冲突不停,如今国库吃紧,实在是拿不出赈灾款,还请太子体谅......”
还没等他说完,李儒已经被震惊的瞪大了眼,不善的打量着户部侍郎:
“户部侍郎大人,您...接下来不会说要让我自己出钱赈灾吧?”
户部侍郎看着李儒要杀人的目光,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只是国库紧张,因此只能出一半的赈灾款,另一半还请太子多多操心......”
李儒气的够呛,这特么的出去赈灾,少说大半年累死累活不说,还特么得自己出钱?
“父皇,儿臣提前跟您说好,儿臣府上是一分钱都没有,我就一太子,又不是贪官,哪有这家底啊?”
“国库每年收那么多钱,怎么可能没钱,您别坑我。”
这话倒没假,虽然有钱,但全在裴如意那个小丫头手里,这样看来,小丫头管钱倒还是件好事。
对于李儒没钱这事,身为皇上,他在清楚不过,为了享受,李儒当年连护卫队都解散了......
“儒儿啊,国库确实没钱,你也知道你皇祖母马上六十大寿,可是要修建高塔!”说到这,李隆基红光满面。
“这可是迄今为止最高的高塔!更何况还要宴请各国使臣,所以...儒儿,你长大了,要学会为父皇分忧!”
卧槽!
看着李隆基不要脸,连亲儿子都坑的嘴脸,李儒瞪大了眼。
这特么难怪原主那么败家、无耻,这特么上梁不正下梁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