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全友颤巍巍地伸出手来,又给牧大雨把脉。
牧大雨年轻气盛,那脉搏壮实得像头牛,更是没有任何问题了。
所有的村人都在眼巴巴地盯着卢全友,自然他们也希望牧家人全都好好的。
“卢大夫,如何?”杨无咎沉声问道。
卢全友的手都在哆嗦,竟然一下子惊得说不出话来。
“卢大夫不会瞧不出来吧?”有人忍不住喊道。
“不能吧,卢大夫也是老大夫了,这病瞧不好,有病没病还能瞧不出来?”
卢全友听着那些话,身子忍不住颤抖,气得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浑身抽搐。
“哎呀,这是怎么了?”村人们喊着,全都围上去瞧热闹。
容紫陌一瞧,这不是癫痫么,她赶紧上前,针刺了卢全友的穴位。
卢全友发作过一阵,大汗淋漓,他望着容紫陌,一个激灵坐起身来,落荒而逃。
“哎呀,这病到底是瞧好没瞧好啊,怎么连句话都不说?”村人们愣着。
“这还用瞧么,这肯定是瞧好了,这卢大夫都受不了刺激了,这才自己都发了病!”
“卢大夫有羊角风啊!”
……
容紫陌瞧着落荒而逃的卢全友,忍不住叹口气,这卢大夫好大的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