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祭酒大人居然要给霍泽单独开考场?”
昨天被祭酒大人罚了的余博阳不死心,让还在国子监的小弟们给自己留意这霍泽的行动。
所以本该在家闭门思过的余博阳就听到下人来报的消息,气的捏碎了一个茶杯。
“王崇儒这该死的老东西,小爷要提前升入率性堂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肯,如今为了一个小地方来的举人倒是开了先例。”
余博阳气的面色狰狞。
他是靠世家荫蔽才进入国子监的,算是“荫监”,按照国子监的规矩他现在修道堂学习。
但是余博阳自以为自己已经有了率性堂的才华,两次三番地想提前升入率性堂,但都被看穿他的王崇儒拒绝了。
在王崇儒眼中,余博阳就是那混吃等死的垃圾,俗称学渣。
他怎么可能让一个学渣去污染学霸的乐园呢。
显然,学渣很难理解学霸……哦不,学神应有的待遇。
余博阳自然不肯承认自己是学渣,又不敢挑衅王崇儒的权威,只好将一腔怒火发泄在霍泽身上。
但是霍泽此刻已经被王崇儒拉去考试了,余博阳没办法将火气散发出去。
突然间余博阳想到了昨天在报名处看到霍泽的信息,计上心头。
“走,跟小爷去学府巷。”
余博阳兴致冲冲的就像出去,但是下人苦着脸拦住了他。
“小伯爷,伯爷说了让您闭门思过,如今您这么出去,小的实在不好交代啊。”
因为王崇儒带回来的口信,让靖宁伯大发雷霆,即使家里人求情,也下定决心要关上余博阳三天。
如今下人为余博阳传递消息都是偷摸着做的,已经是他最大胆的行为了。
现在余博阳想要出去,他实在难办啊。
放余博阳出去吧,会被靖宁伯惩罚;不放余博阳出去,估计现在就会被他惩罚。
看着眼神阴狠的余博阳,小厮苦着脸哀求道。
但是余博阳怎么可能在乎一个小厮的内心想法,他想来是只顾自己开心的人。
所以当下撞开小厮,扬长而去了。
在国子监考试的霍泽自然不知道有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摸到自己家去了。
……
学府街,霍府。
远远地有人瞧见一个年轻的贵公子带着几个带刀的武修气势汹汹地向着霍府的方向而去了。
顿时喜欢看热闹的人就跟了上去。
想看看这新搬来的一家人究竟得罪了谁?
大过年的来寻仇。
霍泽不在家,时姝月就将公务都搬到霍府来办了。
正在专心致志办公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巨响,霍府的大门被人强力打开了。
时姝月拿笔的手顿了顿,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婵儿,出去看看!”
柯婵也停住了研磨的手,领命而去了。
她也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在这儿撒野。
“小伯爷,这家里没人?”
暴力破门而入的几个武修觉得这家人有些奇怪,怎么连一个看门的人都没有啊。
余博阳倒是知道一些,毕竟霍泽的登记表上写的事临戈城的举人,刚搬来皇城。
看来还没钱去置办什么下人。
“穷逼!”
余博阳不屑地吐出两个字。
他不知道霍泽没置办下人是因为打算在这里长住,要好好筛选一下。
更何况他派回去接霍老头的人来时也会带上原本家里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