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当乌龟!”
柳宗谋目色一凝,右手紧握成拳,随即一脸慈爱愧疚的的看着柳漪菲:“漪菲,当爹的更不愿让你受柳家人的轻视和委屈!”
“所以,这一次爹要拼一把了!”
“爹……”
柳漪菲心房一颤。
“天洲这些日子和我聊了不少,他现在开始工作为这个家打拼,那我这个做爹的又怎能心安理得的待在家里吃喝玩乐呢?更别说,这几年咱柳家的账被大哥管得乱七八糟,再这样下去整个柳家都将不存!身为柳家子弟,又怎能坐视此等事发生呢?”
柳宗谋深沉道。
柳漪菲一阵愕然。
下一刻。
她却看向胡天洲:“你这个家伙……到底想干啥?这几年正是由于你,才让咱家被其他柳家人看不起的。”
“现在好不容易安稳了些,你就撺掇着爹去干这样的事,我受一些委屈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一家人平平安安才好!”
“可是你……”
说着说着。
她眼睛红了,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不知是被胡天洲气到了,还是看到老爹这般,心中感动。
“漪菲,你不用担心这事。”
胡天洲笑道。
“担心?你让我不担心?你不会真以为你和沈执事的关系好,并且现在当了个编纂就什么事都能办了吧?你以为自己是谁?一言九鼎说一不二的七省商团总执事吗?”
柳漪菲质问道。
“就凭我是胡天洲。”
他冷声道。
换做别人,此时他连解释的心思都没有。
可看着婆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不信任,让他不由得有了些火气,手一甩向外走去。
“你!”柳漪菲撅起了嘴,追了几步,停下了脚步。“你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就喜欢自作主张,现在还敢跟我犟嘴了!你走吧,爱走就走,最好永远都别回来!”
“女人啊……”
胡天洲闻声无奈叹了一口气,离开了柳宅。
“你真敢走!”
柳漪菲却气得在原地跺了跺脚:“胡天洲,你个没良心的,你变了!”
自从胡天洲参加完七省商团晚宴,尤其进入商团工作后,越来越喜欢自作主张了。
以前。
她说什么胡天洲都受着,现在这样倒让她不习惯了。
另一边。
胡天洲回到了白家院子,碰见白荷花一脸绯红的从洗澡间鬼鬼祟祟走出,也没跟她打什么招呼,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女人。
真是麻烦。
明明都相处了四年,虽然不能说百分百了解,但基本的信任得有吧?
胡天洲自问这些年来虽在柳漪菲面前没表现出什么实力,但也没惹下什么祸事啊,就算惹了祸,自己不也都一一补救了吗?
唉。
他一声叹息。
柳漪菲是自己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老婆,虽说没夫妻之实,但也算有过夫妻经历了。
此前。
他也有过女人,还不少,但显然露水姻缘可比这日常生活中的夫妻经历要干脆舒服得多。
胡天洲正胡思乱想时。
邦邦。
门被敲响了。
“干吗?”
他朝外喊了一声。
“这刚回来,不会就睡着了吧?”
说话的自然是白荷花了。
“大晚上不睡觉还能干啥?难不成身为包租婆的你还提想供啥夜间女性服务呀?要真有,赶紧进来,正好我满肚子气想撒一撒呢。”
胡天洲嚷道。
“去你的!”屋外的白荷花翻了个白眼,暗啐了一口,俏脸一红。“夜起正好碰见你,结果你连声招呼都不打,看那模样,还以为你遇上了不开心的事呢,要是有啥事儿,你也可以跟我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