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打我”?那家丁从来就没有想过,面前的这个阶下囚少爷敢还手打自己,登时勃然大怒,他只不过是一个阶下囚的废物少爷而已,自己跟随老爷多年,就连大公子、二公子都要给他一点面子,这个废物少爷算什么?怒骂一句后,抡起拳头,打向聂天枢的肚子。
但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聂天枢的虎皮背心里面,挂着铁板,他这一拳头下来,只觉得五个手指酸痛。
聂天枢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这一巴掌,将其打的鼻子直流鲜血,紧接着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一头撞翻了桌子。
聂天枢正准备上前将其拽起,忽然想到,真正的聂天枢性情大变之时,对着家丁是非打即骂,自己这样动真格的,可不好,得以真正的聂天枢的手法来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
如果按照真正的聂天枢的手法来打他,没有人会在意。
于是,便提起一旁的凳子,举过头顶,砸在那个家丁的脑袋上,登时,那家丁惨叫一声后,头破血流。
“天枢少爷,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吧”。那家丁忍受不住聂天枢的殴打,赶忙求饶,聂天枢一口吐沫吐在他的脸上,啐道:
“一条傻狗,下次再敢这样,本少爷一刀一刀的剐了你,滚”!
那家丁吓得是屁滚尿流的从屋子里钻了出去,待到他刚走没多久,阿蛮和聂大牛二人走了进来,见房屋乱成这样,问发生了什么事。
聂天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二人听,除了阿蛮一脸担忧,而聂大牛则说打得好。
通过聂大牛,“聂天枢”得知,那名家丁的名字,叫做林微,是聂洪至交之子,是聂洪的心腹,聂洪对着他,是极其的宠信,聂家的几个少爷们,都得让他三分。
阿蛮担忧,这个林微回去之后,会向聂洪告状,但聂天枢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自己已经被禁足了,还想要怎么罚自己?
“咦?什么味道”?阿蛮突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这是什么味呀?这么难闻”?
“恩,好难闻的味道啊”聂大牛捂着鼻子:“实在是太熏人了,受不了了”。
不说还没有在意,聂天枢也闻到了这股刺鼻的异味,目光盯向了香炉,走上前,将刚刚摆好的檀香拿了出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恶臭而刺鼻的异味扑鼻。
“是这檀香”聂天枢拿着这檀香说:“就是这个,怎么送来这个难闻的檀香来”?
“咦?这不是苏记家出的乌檀香吗”?聂大牛接过那块香塔说道:“咱们家,一直用的是这乌檀香,但是,这味道怎么会这么刺鼻”?
“就是啊”阿蛮捂着鼻子:“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味道了”随即,便转身跑出去。
聂天枢接过香塔,眉头一皱,脑海一霹雳,猛然想到了什么,来到书桌前,拿了一张宣纸,将其包了起来。
第二天,趁着阿蛮和聂大牛不在,再一次溜了出去,这一次,他什么都没做,直接来到了安寮城中的一个医馆。
找了医馆里的郎中看了一眼那块檀香,果不其然,在这块檀香里,发现了很大的问题,这块檀香,里面有一种成分,这种成分危害极大,重则会令人死亡,轻则则会产生幻觉,也会导致长期闻到这个檀香的人性情大变。
根据医馆里的郎中所述,这檀香里的那奇怪的成分,在当朝,明令禁止使用的,来源于乾朝北部草原的一种草药。
得知这个消息,聂天枢登时恍然大悟,他总算搞清楚,真正的聂天枢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他是郎中口中所说,长期闻这种带有剧毒成分的檀香,最终导致最轻形的病情,最终导致了他整个人的性情大变,原本就是一个傻子,再加上闻到这檀香,导致他性情大变,变得易爆易怒等一系列与他自身不相搭的性格。
这说明,有人要致“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