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惠给你生孩子了吧?”
“她怎么没回来?她是不是忘了她这还有个女儿了?”
“你打算怎么给陈老三交代?你偷他婆娘,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
郑宏康也是烦。
要是没被发现,他现在早就离开了。
这下好了。
远离是非中心就可以岁月静好云卷云舒,一旦被卷进来,你就知道你当时留下的那个烂摊子有多大。
有多烂。
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陈老三那一伙泼皮无赖绝对不会放过他。
郑宏康眉头皱得紧紧的。
他要是回不去,小惠怎么办?她还怀着孩子,要是出什么事……
一时间愁得不行。
还是熟悉的房子,可又不是很熟悉。
宽敞明亮的堂屋里摆着好几个货架,门外的坝子里还堆着许多东西,俨然一副生意红红火火的样子。
他怔住。
脑海里出现几年前他跟苏翠玉在外面走南闯北的情景。
那时候,家里,特别好。
他没说话。
身后一群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苏翠玉,你男人回来了,怎么几年没见,不认识了?”
却见那坐在门口嗑瓜子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翻郑宏康,嗤笑出声,“男人?姓郑的那狗东西早死了。”
显然,这如出一辙的说法并不能让吃瓜街坊满意。
就连郑宏康脸上都露出十分不满来。
他好端端活生生一个人,怎么就死了?
不过,也顶多是认为苏翠玉太过恨他,所以才这样说的。
毕竟跟王小惠在一起这三年,他可没少说希望家里那个凶悍的泼妇早点去死这样的话来。
也正是知道这一点。
所以才选择跑路,而非,丧妻。
他没说一句话,是不屑说,提着东西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要往里跑。
裴雨欢能让?
抛弃家的人,是没有资格再踏进家门的。
抬起一脚直接踹到郑宏康的腿上,这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静!
很安静!
……
郑宏康踉跄着后退几步,膝盖传来一阵剧痛,他茫然的抬头,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苏翠玉你干什么?!”
他吼道。
街坊们:……
来了来了!
好戏开场!
裴雨欢斜着眼睛看他,嘴角噙着冷意,“干什么?你特么谁呀,招呼不打一声就往老娘家里跑,怎么别人说你是我那死鬼男人你就是了?当我还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无非是想登堂入室好继承老娘的遗产。”
“做梦!”
关于遗什么产的事,这段时间频繁的出现在裴雨欢的口中,木叶镇老街对这两个字已经免疫了。
均木着脸。
“我不跟你说这些,这里是我家,我回自己家,不需要你同意!”郑宏康也不耐烦跟名义上的老婆吵架。
只当她疯了。
想撒气。
如今也是破罐子破摔。
他沉着脸,要再一次踏进家门。
然鹅——
一把斧头横在中央。
“苏翠玉!”
“今天喊粑粑都没用,我把话放在这里,谁要想打我苏翠玉遗产的主意,趁早歇了那心思,你们死了老娘都还不会死!”
“至于你们说这个人是郑宏康,呵,大千世界,长得有几分相像有什么特别的,再做个假的身什么证……当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吗?无非是看我苏翠玉日子起来了,有盼头了,心里嫉恨,恨不得我家再点什么事才红口白牙的见个男人就说是姓郑的狗东西。”
“老娘一个字都不会信。”
“谁要是敢破坏老娘的美好生活,再多哔哔,老娘就带着儿子去谁家养老。”
“而你这个垃圾——”她看向气得浑身发抖的渣夫,说出的话像刀子般扎心,“垃圾就该有自知之明,好好儿在垃圾堆里待着,别出来乱晃,讨嫌!“
郑宏康:……
有被内涵到。
但他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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