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我和紫秋往瞎眼于那儿走,她告诉我,那宅子就说是她的,其它的人都知道是她的。
进去,紫秋进了另一个房间,说她累了,休息。
我进了瞎眼于的房间,他在喝酒。
我坐下,他给我倒上酒,喝酒说了今天的事情。
瞎眼于说:“谈大炮在乎的不是钱,而是和你叫价的人,那就是和他叫板。”
我说:“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瞎眼于说:“没人知道?你觉得可能吗?”
我说:“那谈大炮为什么让我去?我什么也不懂,让木头,或者自己去,没有必要吗?”
瞎眼于说:“他把你扯到深处,你想跑都跑不掉,唯一的办法你就是比他强大,明天让你去,就是去那个人的家里,有可能放狠,你千万小心,观察做事,这个刘德为在你入鼓儿的时候,都教你了,打鼓儿的第一课。”
我点头。
瞎眼于说:“没有其它的事儿了,我们聊一些其它的,一个多小时后再离开。”
晚上,十点多了,我离开的。
回家,那白迟在闹,和白蕊在吵,要钱。
看到我,过来说:“姐夫,我要点钱,我姐不给我。”
我锁着眉头问:“又什么事儿?”
白迟说:“就是零花。”
我说:“你也不干点正事,就这样混下去?”
白迟说:“我也干,就是干不好,这不是试探着要干吗?准备开一个铺子,差点钱。”
我问:“开什么铺子?“
白迟说:“酒铺子,得五六千大洋,铺子我看好了,盘下来,再收拾一下。“
我看白蕊,她说:“别听他胡扯,不给。“
我听着也不靠谱。
我说:“没有,走吧。“
白迟还要闹,我说:“你再闹,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迟也清楚,我靠的是谁,骂着我,走了。
我说:“小蕊,明天我给找一个店儿吧,让他干,也有点正经的事儿。“
白蕊说:“你别管他,你给弄了店,几天就给你卖了,不管。”
这白迟也真是不争气。
第二天,我八点半到了谈大炮家外面,看门的进去汇报了,我并没有过去。
看门的出来了,叫我进去。
我进去,见到谈大炮说:“谈爷,我来早了。”
谈大炮说:“不,不早,我喜欢有准备的人。”
谈大炮让我开车,就我们两个,往西郊去,一个宅子前停下。
谈大炮让我敲门,开门,谈大炮说:“找散爷。”
这个人让等一会儿,没一会儿,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小跑出来,大声说着:“哟,谈爷,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在门口迎接。”
散爷老远就伸出手来,要握谈大炮的手,谈大炮没给面儿,说:“少跟我玩虚的。”
这散爷似乎习惯了一样,笑着说:“是,是,准备酒菜。”
进客厅,这也不是一般的人家了。
坐下,泡茶,谈大炮直接开炮,问:“跟我抢是不?那东西值不了几个钱,让你给扎成了八万大洋,让那麻子拾了便宜。”
散爷说:“我下面的人,确实是眼浊,没弄明白您派去的人。”
谈大炮说:“老散头,你还跟我玩这个?不想活了?”
这话就聊散了,老散头,散爷,阴了脸,半天说:“这官鼓儿,也不是你的天下,你喜欢的东西,也有人喜欢,这话您就不应该说。”
这是接上火了,我不说话。
谈大炮说:“叫板?”
看来这散爷,背景也挺深,敢这样说话,那谈大炮后面的人是宁少将。
散爷说:“谈大炮,我不是怕你,你以前总是抢着我的风头,我让了你,别没完没了的。”
谈大炮说:“想玩是吗?”
散爷说:“大家都想,一起赚点小钱,维护着关系,何苦呢?”
谈大炮说:“你这是给我下绊子呀,今天敢,明天就敢抄我的活儿了。”
谈大炮起来就走。
我跟着出去,散爷送出来,很高兴,显然是胜利了,摆着手。
谈大炮自己开车,没让我开,这车开出去有五分钟,一个调头,又杀回去,到了散爷家门口,下车,从车后面拿出两个东西,就扔进了院里,然后上车就走。
我听到了两声巨响,我就知道,那是手雷一类的。
卧槽,太特么的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