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笑着。
我说:“不一定收得到,瞎眼于去帮我砸货去了。”
少小年说:“有这么麻烦?你长得那么帅气,还有德庆行,手里恐怕也砸了货了吧?一出手,不敢说怎么富有,也是超过普通百姓人家的。”
我说:“不是钱的问题。”
少小年说:“也许真是。”
我问:“你老婆何荷这个人怎么样?”
少小年说:“当然听我的了。”
看得出来,少小年得意的样子。
我和少小年喝酒,刚喝上不一会儿,瞎眼于进来了说:“也不等我一会儿。”
我给瞎眼于倒上酒,瞎眼于说:“大功告成,说实话,我不去,这婚是成不了,老白看到了你的心性了。”
这老白也不是简单的人物,普通百姓人家,到也不一般了。
那白家的姑娘白蕊长得很漂亮,也稳重。
我并不想娶什么老婆。
我说:“我不想娶。”
瞎眼于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错过了,再想找这么好的姑娘就难了。”
瞎聊一气儿,最终我也没决定上来。
第二天,瞎眼于跟我说:“把后宫印交给我,准备结婚用的东西。”
我很吃惊,这是秘密,他怎么知道的呢?
我把这后宫印拿出来给了瞎眼于,这东西是祸害,但是我相信,瞎眼于可以安全的出手。
但是,我也担心。
第二天,瞎眼于拿着东西走的,四点多走的,应该是去了晓市,那东西在晓市出手吗?
我不知道他要怎么操作,他告诉过我,东西出手前,不准去晓市。
我每天依旧是打鼓儿。
少小年在花枝胡同让人给黑了,打了闷棍了。
有人知道我和少小年关系好,跑来告诉我的。
我到花枝胡同的时候,少小年已经醒过来了,靠着墙坐着,满脸是血。
我背着去了医院。
这一棒子下去,差点没把他彻底的就放倒。
养了半个月,少小年说,头还有点晕。
我问:“你得罪谁了?“
少小年说:“我们是混鼓儿,有可能是动了人家的鼓儿了,或者是前仇旧恨的,这个可不好猜测。“
我说:“那这以后不就危险了吗?“
少小年说:“我们连鼓,打鼓儿,就一起走。“
我觉得这个行。
但是,这打棒子的人,不找到,永远是危险。
我这两天没打鼓儿,十点多就去亨德酒馆去喝酒,听消息。
三天也没有听到有用的。
第四天,晚上九点多了,我要离开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了,少小年那一闷棒是往死里打的,说是有几个新鼓儿人进来,也要当混鼓。
原来竟然是这样。
我也分析了,少小年娶了何荷,应该算是大树了,那些人轻易的不敢动,就是动,也不会用这种手段。
我和少小年说了。
他想了半天说:“我们两个不能出手,混鼓的名声别弄臭了,鼓户,可不管是你的对错,名声臭了,这鼓儿也别打了。“
我说:“这几个新帮子,有可能还会动手。“
少小年说:“别急,花两钱儿的事儿,你等我,晚上你准备酒菜,在你的家里,不要在德庆行。“
少小年走了。
我坐在德庆行,庆丰行的伙计就来了,说老巴让我过去。
我过去,老巴的胳膊挂着,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