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冥你干嘛,快放手!”
一道吼声在脑海里炸开,眼前瞬间恢复光明,一张漂亮的脸蛋映入我的眼帘。
是玲双!
这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来,而我抓着玲双的手不停地摇晃,惊出一身冷汗。
这一刻,我明白了,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
还好只是梦,我松了口气!
虽然只是梦,但我还是心有余悸,就刚刚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眼睛被那白衣女子挖走了,眼眶空空的,这种感觉很不自在。
而且那白衣女子说七月十五是我最后的期限,这让我内心不安,难道就算我逃到京安,也躲不过去吗?
还有,之前那个扎马尾的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心里特别没底,希望这只是一个单纯的恶梦。
“你醒了。”
一道陌生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定眼一看,在玲双旁边站着一个老头,正微笑看着我。
他有些清瘦,六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年龄虚长我父亲几岁,些许发皱的白衬衫扎了半截在长裤里,右手戴了一只老上海手表,看起来像一位退休的老干部。
“醒、醒了,请问你是?”我疑惑着问。
老头露出一丝笑容,说道:“老夫韦凤祥。”
韦凤祥!!!
这一刻,看着眼前的老头,别提我有多激动,此次来京安,按照父亲的意思就是来找韦凤祥的。
“韦伯伯,我是叶洪的儿子,叶冥!”我赶紧自报身份。
“我已经知道!”
他点头,十分淡定。
这时,想到什么,我指着玲双问:“她是谁?”
“她是我孙女——韦玲双。”
“好哇,你骗我!”我看向韦玲双,十分不满。
要不是昨天我留了个心眼,选择留下来,一但相信了她的鬼话,离开了凤祥棺材铺,要找到韦凤祥岂不是大海捞针。
然而,韦玲双不但不道歉,还朝我吐舌头,做鬼脸。
这让我无语。
韦凤祥解释:“昨天我有事外出,便让她一个人看管铺子。她古灵精怪的,险些误了大事,你不要生气。”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说嘛,一个小姑娘不可能整天面对一堆棺材,肯定是害怕,才忽悠我让我陪她过夜,还说什么考验。
提起昨晚,生气倒是不生气,只是心有余悸,不由得问韦玲双:“我记得在棺材里,我失去了意识,后来发生了什么?”
韦玲双一脸后怕的样子。
倒是韦凤祥没好气地道:“幸好我及时回来,不然她小命怕是保不住。”
韦玲双吐舌头。
虽然只是简单两句话,但昨晚我昏迷之后,韦玲双肯定没少受罪。
“对了!”
想起那事,我又问:“当时我躲在红棺材里,玲双似乎是弄破了什么,我就昏迷了,听说那是什么阴缘棺,究竟怎么回事?”
韦凤祥眼神有些异样,神色复杂地瞟了我一眼,迟疑少许,这才说道:“这事你不用管。”
说是不用管,但他的反应明显告诉我一定是有什么问题的。
那什么阴缘棺可不一般,记得韦玲双还说什么非童子之身躲里面,小命不保,就证明有一定的禁忌。
而当时韦玲双弄破东西,肯定犯了禁忌的,不是我想管,是我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
似乎是看出我的担心,韦凤祥说道:“别多想,不是什么大问题。”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