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推开门走了进去,还是以前样子石凳石桌子,大黄汪汪的叫着,二虎的母亲李桂兰撩起门帘走出家门,边走边问是谁呀!当看见二虎的那一刹那,李桂兰愣住了,二虎上前抱住母亲相互哭了起来。
“二虎啊!整整七年了你怎么不给家里来封信,我和你爸想死你啦!”二虎给母亲擦了擦眼泪。
“妈我也是身不由己,在部队不让和外面联系,要保持高度机密,不过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以后天天陪您和爸爸,妈我爸哪去了?怎么不见我爸出来。”二虎朝家里看了看,只见王爱民躺在炕上。
“妈我爸怎么了?当初我走得时候我爸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前几年乡里的华源药厂来咱们村征地,说是要在这里建个大药厂,看中咱们家的地,但是咱们家的地是要种植中草药作物的,你爸不同意征咱们家的地和他们理论”
“哪知道这帮混蛋不干人事,他们把我和你爸打了一顿,村长也不同意他们征地,就带着大伙上县里告状,谁知道县里面他们有人,威胁大伙不许告状,你爸咽不下这口气,他们不让告状,你爸偏告。”
李桂兰说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两年前的一个晚上,你爸从地里回家,他们带人埋伏在路边下黑手,他们下手太狠了,把你爸头和腰打坏了,现在你爸一会清醒一会糊涂,只能躺在炕上。”
“为了给你爸看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又欠了好些外债,让原本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二虎越听越气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这帮家伙真是太可恶了,这个仇我一定要为我爹千倍百倍讨回来。”
二虎看着躺在炕上的父亲。
“爸你还认得我吗?我是二虎啊,我回来了。”
王爱民抬了抬手又落了下去,好似有话要说,又发不出音,眼角的泪水流了出来。
“爸您放心您头和腰上的伤,我一定能帮您治好。”二虎说道
王爱民祖上就是中医世家,由于家道中落现在只能做个乡野郎中,二虎从小就和父亲学医,家里医书二虎早就背的滚瓜烂熟,在去部队之前就偷偷的开始号脉抓药了。二虎看了看父亲的头和腰上的伤。抓住父亲的手腕就给父亲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