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最好的,却是对她最好的。曾有人说过,选自己爱的人,不如选爱自己的人。
宁小瑶愿意试着去接受苏巍州。她不愿惦念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画地为牢,将自己困在一片狭隘的天地。
人如果终其一生,只为一件没有结果的事而活,那这样的人生未免太过可悲,就像苏大哥对宁瑶,执念太深,终成魔障。
想通这一点,宁小瑶只觉得窗外的景色都焕然一新,万物欣欣向荣,一片生机……
事实证明,宁小瑶的选择是对的。
苏巍州对她的好,比起那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最难得的是,他所有的好只因为她这个人,只因为她是她,她是宁小瑶。
与她叫什么名字或者长什么模样无关。
她本想去改个名,名字她都想好了,叫什么宁不屈,宁玉碎,宁毋滥啥的都行,只要不和那个叫什么宁瑶的沾边就好。
可苏巍州却不认同,他说,“名字改了,那你这张脸呢?”
她想了下,玩笑道,“我去整容。”
“整容失败了怎么办?“
“失败也无所谓,反正我后半辈子都已经寄托给你了。”她笑嘻嘻的恐吓他,“有个眼斜鼻歪的丑媳妇儿,你怕不怕?”
他撇了下嘴,“怕……”
宁小瑶闻言作势要拧他的耳朵,他赶紧补充,“不过我会克服这种恐惧的。”
她嗤笑,“苏巍州,不是让你去学了吗,你说话怎么还是一点长劲没有?”
他如白雪般皓洁的手,揽过她因怀孕而略显丰腴的身体,温情款款的双目底下藏着一簇火焰,”说谁我一点长劲都没有?我怕我施展起来,会吓到你啊。“
他靠的很近,呼吸滚烫得灼人,薄唇似有若无的划过她的耳畔。
宁小瑶难得被他撩得面红耳赤,挣扎闪避的离开他的怀抱,“我是让你学别人是怎么说话的,不是让你学这些不正经的桥段。”
苏巍州再次将她捞到怀里,捏着她的下巴,唇角的笑容如孩童般狡黠,“我学到的还远不止这些,要不要今晚一一展现给你看?”
她捂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惊得语无伦次,“这可使不得……我怀着孕呢,不宜剧烈运动。”
他眼神扫过她的小腹,似真似假的说道,“不宜剧烈运动,那适宜运动下,总可以吧?”
宁小瑶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带到榻上了,她又羞又恼,偏偏还躲不开,被他钳制的死死的,只能给了他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苏巍州,你放手!”
他将她笼罩在身下,指腹摩挲着她艳红软糯的唇瓣, “不放。”
她睁着圆圆杏眼怒视着他,“信不信我揍你?你学得再多,那也是我教的,做人不能忘本,知道吗?”
他无声一笑,俯身紧贴过来,“是啊,我这不就来报答你了。”
看他这样,宁小瑶破天荒的在他面前露出仿徨无措的神色。以至于轻而易举的就被他得手了。
他不仅把她吃干抹净,嘴里的浑话还没完没了,情正浓时,他咬着她的耳呢喃道,“小瑶,你让我好舒服……嘶……放松,我快缴枪了……”
完了,那本书真是教给他的太多了!
她羞得不行,不敢看他,本就清澈的眸中溢出几滴生理泪,剩下没流下来的化作盈盈水波,微微荡着,勾引人而不自知……
苏巍州扭过她的脸,逼着她与自己对视,温柔的命令,“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