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要让我们坐上去听戏?”
那个女人看着那平平无奇的红凳,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听到女人那有些颤抖的声音,阴翳青年和程宇纷纷沉默了,没有说话,这种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如果不是让他们坐下去听戏,那这些红凳出现的意义是什么?
难道是因为看他们赶路太辛苦了,让他们休息休息?别开玩笑了,这根本不可能。
“坐是不可能坐下去的,看那些人的下场就可以看得出,一旦我们坐上去铁定会出事。”
程宇看着那些不断死亡的普通人,眼中闪烁着一抹忌惮说到。
阴翳青年点了点头,对于程宇的话不置可否,观察着那些神色惊恐,捂住自己嘴巴不然自己发出声音都普通人,他知道今天说什么都能坐下去听戏。
想到这里,阴翳青年看了看其余两人,留意着他们的神情,耳边依旧回荡着那诡异刺耳的戏腔,看着戏台上那身穿戏服,脸上画着脸谱的五只厉鬼,阴翳青年咬了咬牙:
“这次我们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这里的恐怖我不太清楚,我只是知道后台的一些禁忌,在这里我不确定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们不能跟那些人一样,不知死活的坐下去听戏等死。”
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盒子,一脸肉疼的将盒子打开,盒子中放着五个浑身漆黑,神情狰狞的泥偶。
泥偶不大,只有巴掌大小,阴翳青年心疼的从盒子中拿出三个泥偶,自己留一个,其余的一人一个递过了程宇两人。
“这是鬼偶,作用是代替主人去抵挡厉鬼,也就是俗称的替死,只要将自己的一滴鲜血涂抹在泥偶的脸上就可以。”
“不过这玩意有一个缺陷,那就是这些鬼偶只能使用一次,相当于是一次性用品,这些鬼偶在代替我们替死后,这些鬼偶就会直接复苏。”
阴翳青年将盒子重新合上,放回口袋里面,拿着手中那弥漫着阴寒的鬼偶,神情凝重的继续说道:
“用这鬼东西代替我们听戏就行了。”
程宇和女人看着手中的鬼偶,神色变化不定,抬头看了看阴翳青年,眼中满是惊诧,没想到他身上居然还有这种好东西。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不能在这里听戏,浪费时间,去赌命,他们知道,这种好东西他是不会舍得拿出来的。
这种能够替死的好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得的,虽然这玩意不能重复使用,但是就只是一次替死就已经足够了。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就鲜血涂抹在了鬼偶那狰狞可怖的脸上,阴翳青年看着他们的动作,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牙疼的将涂抹了自己鲜血的鬼偶放在了红凳上。
程宇两人也同样的动作,就在他们鬼偶放在红凳上的瞬间,鬼偶勐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可红凳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鬼偶就停在了挣扎,直接陷入了死寂。
也就在这一刻,那三张放着三个鬼偶的红凳直接在三人面前消失了,没有丝毫的预兆,就这样消失了。
阴翳青年看着消失的三条红凳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有用。”
天穹上血月西垂,阴翳青年三人直接朝着戏台的后台走去,一路向西:
“我们得尽快了,这戏班子越来越不对劲了,时间拖的越久,我们越危险。”阴翳青年的脸色凝重的说到。
程宇两人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跟在身后,默不作声,绕过观众席,三人经过戏台,在经过戏台的时候。
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小姑娘,正在朝着戏台上爬,看那小姑娘吃力的样子,很明显爬上戏台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三人没有管这个长的很好看的小女孩,只是低着头从小女孩身边经过,径直朝着后台入口快步的走去。
而那个小女孩也发现了这三个有些古怪的人,转头看了看他们,水润的大眼睛眨了眨,眼中有些奇怪,不过也只是奇怪而已,看着他们急匆匆的走进了后台,小女孩也收回了视线。
抬头看着这个对于她来说很高的戏台,嘴巴撇了撇,有些委屈,继续开始爬,彷佛戏台上有对她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却说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几张太师椅放在房间中,房间内很安静,一个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的老者拄着一根杨树做成的拐杖,闭着双目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老者身材干瘦,皮肤上满是老人斑,身穿着一身黑色的寿衣,寿衣那一个个鲜红如血的福字在微微扭曲着,阴冷在老人身上弥漫,诡异在悄悄的蔓延。
忽的老人睁开了眼睛,灰白的童孔微微转动着:
“终于来了吗,这届信使的速度还真是慢。”
老者喃喃自语着,语气中有些埋怨:
“唉,算了,既然来了,那就是好事,速度慢些也没什么。”
“我现在时间虽然不多了,可撑到这些后生将信送到还是能做到的,就是可惜那个后生了。”
老人叹了一口气,浑浊灰白的双眼微微眯起:
“不过为了不让鬼戏祸害世人,牺牲他也没什么了,孰轻孰重,相信他是可以理解的。”
“再说了就按照那后生的能力,也不会死,只是失去自由罢了,其实这也没什么,拥有这种级别的实力,不为普通人做些事情实在是可惜了。”
老人喃喃自语着,很平静,重新将双目闭上,默默地等死:
“现在就等着他们将信送到了,这样这起灵异事件就会解决了,我也可以安心睡一觉了。”
------题外话------
有事可以来群里说,关与这几章为什么没看到主角,你们可以来群里问我,群号就在简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