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在围观众人看来,王祤好似把脚送到托尼陈手中,然后被摔倒再被托尼膝压暴打。
连公乐大老邓光容吓得“花容失色”,尖声叫喊:“托尼,打不得、打不得!!”急忙扑向拳台,心里一片哇凉....
众小弟目瞪狗呆,明明王祤常年习武,平常打三五小弟轻轻松松,今天咋就成菜鸡了呢?
连台上的裁判小弟都惊得手足无措,完全忘记自己的职责,眼巴巴看着自己大老被揍,直到邓光容扑上拳台,
裁判小弟才醒悟,一个飞身撞翻托尼陈,抱住王祤就嚎叫:‘大老,你怎么醒醒啊!’
陈梓林好整以暇站起来,背负双手说:“我没下狠手,只是虚打而已。”
王祤也睁开眼睛,双手在脸上胡乱摸着,嗯?咋哪都不疼啊,哦,就是脖子还有点酸,听到托尼陈说是虚打,老脸刷地通红,奋力推开小弟的拥抱,邓光容也爬上了拳台,上上下下察看着,嘿,还真没一点伤痕。
王祤活动下四肢,回想刚才瞬间发生的事,心里好一阵后拍,这个托尼真是个高手啊,要是真打,刚才只怕是直接被折断脖子,一命呜呼了,
忙拱手道:“多谢托尼手下留情,我王祤佩服,从此你就是我兄弟啦!”
陈梓林就坡下驴,也拱手道:“羽哥承让!”
邓光容惊魂未定,真要惹怒独臂刀王,怕是托尼陈没命回港城,大笑着将两人的手搭一起:“不打不相识,又是一段流传千古的美谈啊!”
王祤也紧握陈梓林的手说:“好兄弟,今天不醉不归。”
秦相林这才长吁口气,心说托尼陈真乃文武奇才啊。
一场酒宴喝到下午四点多,陈梓林在数人围攻之下,不得不装醉,但还是被王祤邓光容惊呼海量,邓光容吩咐秦相林:“Charlie,你去接林枫娇来伺候托尼吧,大老远飞来弯弯,不就是想阿娇么。”
王祤也喝得七八分醉,本来对林枫娇的事还心存一丝芥蒂,但跟托尼喝酒喝得畅快,聊习武又非常投机,谈电影又志同道合,早当成铁哥们亲兄弟了,
含含湖湖地说:“我、我亲自去接弟妹,让那大丰的小赤老还敢打我弟妹的主意!”
王祤小时候在上嗨长大,还曾就读于上嗨的体育学院,18岁才随家人赴港定居的。
陈梓林听王祤要亲自去接林枫娇,心里大定,任由小弟们搀扶着去了酒店楼上的房间休息。
也许是没了心里压力,也许是一斤多60°高粱酒的作用,陈梓林在床上居然睡着了,还特别香甜,
等到被尿憋醒,鼻端就闻到熟悉的香味,定睛一看,阿娇趴在床头睡着了,再看外面已经天黑,看手表,好家伙都晚上十点多了,这一觉睡得真香啊,
蹑手蹑脚去放水,然后痛痛快快冲了个凉,甩着甩着就走了出来,一把搂住阿娇。
林枫娇惊叫一声,见是托尼,翻身扑在他怀里:“下午王祤醉醺醺登门找我,吓死我啦,还好说是你来了,喝醉了酒,让我来照顾你,还说在弯弯再没人敢欺负我,托尼,谢谢你,为了我,让你醉酒。”
陈梓林嗅着澹雅的法香,手也没客气,低声说:“为了你,醉酒算什么,我还把王祤给打翻在拳台,你男人厉害吧。”
林枫娇鼻息悠长,哪里还听得到其他,只是喃喃地说厉害,好厉害.....
为了让阿娇能站起来,陈梓林并没全力输出,倒是阿娇不忍心,费了好一番口舌。
第二天大早便神清气爽地出来运动,守候在楼梯口的小弟见了,连忙问大老要干嘛?
陈梓林说:“带我去个公园,我要晨运!”
那小弟更加钦佩了,昨天还醉成一滩烂泥,今天就恢复如初还能晨运,难怪能打败大老的,殷勤地领着托尼陈去了附近公园,
陪着跑步,差点没跑断气,好歹坚持跟着托尼陈没跟丢,瘫坐在椅子上,狗一样呼哧,看着托尼陈练了套毫无章法的拳术(他自然不认识部队的捕俘拳),
心说这是哪家拳法,怎么从没见过,似乎看着也没什么特别嘛,不过看着倒是行云流水,他也不知道,人家陈梓林练了快二十年了。
看看快八点,便返回了酒店,只是把那小弟给累坏了,差点怀疑人生,武林高手就这么自律吗。
陈梓林冲了凉,这才叫醒阿娇一起吃早餐,因有求于人,吃了早餐便在房间里等着,
不一会来了个类似白纸扇的家伙,斯文败类中点典范,笑眯眯地说:“陈生,我家大老宿醉未醒,容哥也一样,所以约您和林小姐一起吃午餐,还请不要介意。”
陈梓林介意有屁用,笑着说:“没事没事,我就在房间里等着。”
送走斯文败类,林枫娇兴高采烈地说:“托尼,我陪你去逛街呀?”
陈梓林刮了她鼻子一下:“我不敢去,免得被围观,这里不是港城啊!”
林枫娇这才恍然,吐了吐舌尖:“我差点忘记在抬北了。算了,外边好大太阳,就在屋里聊天啦。我看Charlie来了,清霞没来么?”马上又吐了吐舌尖儿:“清霞肯定不会来见王祤,嘻嘻~~”
陈梓林顿时起了八卦心:“怎么,他们有故事?”
林枫娇撇了撇嘴说:“也不知清霞点想嘅,当年王祤从港城逃到抬北,先是对我献殷勤,我知他是混道上的,敬而远之,不想清霞一头栽了进去,王祤是有妻儿的,后来王祤居然还先分手,气得清霞就跟秦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