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乐队,里面有电子琴,那就足够了,他弹歌曲的主旋律,乐队的架子鼓电吉他什么的跟着弹和弦就行,想必难不倒能被嗬朝茕聚会请来的乐队。
陈梓林见嗬朝茕用略带恳求地眼神望住他,笑着抬手一压,制止女生们的叽叽喳喳说:“既然美女们有要求,我肯定要满足你们,这样,嗬小姐,待会我们一起去跟乐队交流下,我唱首新歌给大家听。”
小女生们都欢呼起来,惹得没女伴跳舞的男士们纷纷侧目:就是你这个家伙,害我们没得女伴跳舞。
陈梓林与嗬朝茕等乐队停止演奏,全场休息片刻时,一起去找乐队进行交流,把来意说明,陈梓林用电子琴弹奏歌曲的主旋律,乐队其他人按节奏自由发挥配合,真是太简单了,凭他们的经验,你就是随便哼哼几句,都能给你配合得天衣无缝!
帮忙把电子琴抬到话筒前,陈梓林都没试电子琴的音,直接对着话筒说:“各位朋友,应嗬朝茕小姐朋友的请求,我在此弹唱一首英文歌《colder than ice》,还有一个惊喜,colder than ice是首迪斯科舞曲哟”
见全场人都纷纷看向他,陈梓林人狠话不多,在电子琴上弹了起来:“当当当~当~~~当当当~当~~”(老爷们自行搜索,绝对听了蠢蠢欲动...)
后面乐队的鼓手听得汗毛一炸,立马挥舞鼓槌敲打起来,
陈梓林也没开唱,而是在电子琴上继续弹奏《colder than ice》的主旋律,是让乐队其他人熟悉旋律好配合,果然电吉他、贝斯、小号一起开动,热烈激情的迪斯科舞曲响彻全场,马上就有人开始扭动身体,灯光也暗了下来,旋转灯球散发的五颜六色,更加激发年轻人蠢蠢欲动。
《colder than ice》主旋律弹奏完一次,陈梓林轻松地调节过门,开始了演唱,他故意让声音沙哑一点,越发显得嗓音磁性:“
there she stands on the floor
colder than ice
vision fixed on the door
colder than ice~~~”
嗬朝茕和几个闺蜜都没下场跳舞,在认真地听托尼新歌,前面已经被演奏的曲子给震撼得不行,马上又被磁性的声音震惊了,都情不自禁地发出哇地惊叫!
嗬朝茕也被震惊了:他会写迪斯科舞曲,他还会唱英文歌耶,他还唱得那么好听!~
其实后面乐队的人也被震惊了,这真特么是首听了要爆的好舞曲啊,哪怕这首colder than ice还没有正式的编曲,就已经这么好听了。
场下很多人沉浸在激情的迪斯科舞中,多少忽略了陈梓林的演唱。嚯纹方却是一字不漏地听完了,心说托尼自己要是出道,绝对也是超级大明星!
陈梓林看着下面尽情蹦跶的人,开心地唱了两遍歌词,加上演奏约莫七八分钟吧,这才转头冲乐队点点头示意结束,于是《colder than ice》在电子琴“当当当~当~~~当当当~当~~”中开始,又在“当当当~当~~~当当当~当~~”中结束。
陈梓林高举双手,接受着台下热烈的鼓掌和欢呼,对听众们微微鞠了一躬,又转身对乐队鞠躬,这才走下小舞台。
迎接他的是一群激动不已的靓女,都知道是为嗬朝茕写歌的音乐人,却没想到是如此多才多艺颜值又高的宝藏男人,连嗬朝茕那嗓子都能唱歌,我肯定也行,我要托尼给我写歌!
还是嗬朝茕奋力推开这群“小妖精”,才解救了陈梓林,陈梓林饮着冰镇的香槟任凭嗬朝茕给他擦拭额头的汗水,笑眯眯地悄声问:“潘妮,没没在你朋友面前丢脸吧。”
嗬朝茕简直崇拜得要死,开心地说:“你好厉害啊,colder than ice这首歌,我也要唱。我要边唱边跳!“
有了嗬朝茕亲自守护,陈梓林就没再被女生们围攻了,聊聊天、跳跳舞,饮杯酒,这才是生活嘛。
嚯纹方也到处交际,玩得不亦乐乎,隔好久总算才记起自己公司的总监和新签歌手,喝得两眼发红,脚步虚浮地走了过来,挨着陈梓林坐下说:“托尼,你的名气打出来了,我看不少人都想签梦工厂,让你写歌呢。”
陈梓林一摊手:“我就是三头六臂也不行啊,嗬小姐是有明星气质,不是我吹,以后肯定是影视歌三栖大明星,其他人就算了。”
嗬朝茕害羞了:“哪有,你就是港大话...”
嚯纹方笑道:“我求之不得,潘兹签了十年,聚宝盆哟!”
嗬朝茕再也受不了他们的吹捧,白了嚯纹方一眼说:“黑心老板,你走开啦。”
陈梓林哈哈大笑,转了话题:“莱斯利,看你们几个靓仔一起聊得挺开心,港咩笑得那么大声?”
嚯纹方转着手里的高脚杯说:“随便聊咯,我们笑洪进宝麦家几个分赃不匀,刚解散了嘉宝电影公司。”
陈梓林用下巴挑了挑对面几个人说:“他们有想拍电影的?”
嚯纹方说:“没有,自家的生意都不愿意搞,只想着吃喝玩乐。”
陈梓林撇了下嘴,说:“其实叻,电影生意还是有得搞的,有闲钱投资咯。洪金宝的电影就值得投钱。”
嚯纹方看了看陈梓林:“真的么,不是应该投程龙电影么?”
陈梓林说:“程龙的电影还缺投资人,有钱都加不进去才是。”
嚯纹方若有所思:“是么?”
爬梯在凌晨两点才结束,一群公子小姐都喝得差不多了,嚯纹方都呕了一次,陈梓林搭嚯纹方的车,
在离太古城不足五百米还有个大排档在营业,感觉肚饿,便下车去点夜宵,嚯纹方则赶紧回家睡觉了。
莫看都凌晨两点,大排档还有几桌人吃夜宵的,进去点了个爆炒花甲、椒盐濑尿虾、蚝仔烙,孜然一条骨,饮了两支啤酒,吃了份干炒牛河,才打着饱嗝步行回家,
陈梓林抽着华子哼着小曲,正享受着惬意的海风,喏长一条街只得他一个人,可就在接近太古城大门两百来米,
准备过地下通道时,从阴暗处走出两个黑影,捏着明晃晃的刀仔,冲陈梓林低喝:“打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