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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231、有点热血上头

婚后陈梓林并没和武娟同睡,他太健康了,

不可能和新婚妻子在一起能心如止水,她的身体肯定遭架不住折腾。

陈梓林只好假装睡在顾浪家,到了半夜再偷偷溜回自己屋里。

也许是心情愉悦,也许是营养充足,武娟似乎每天都在迅速恢复,

因暂时要休养身子,陈梓林并没安排她做什么,家务都自己包了。

白天就在院里和秦京茹作伴带孩子玩,去后院陪老太太说说话。

除夕晚餐,今年餐桌上增添两人,一个是老太太最宠爱的曾孙子小宝,

一个是陈梓林的新婚爱人武娟。

老太太老怀大慰, 硬塞给武娟一个过年红包,易中海易大妈给孩子们的红包也厚了些。

十五岁的棒梗开始了发育, 个头窜到了一米六,喉咙有点变声,也更加懂事,

知道心疼母亲了,不让母亲做事儿,他帮助柱子叔洗菜择菜端菜,让秦淮茹欢喜得掉泪。

小当槐花就带小宝玩儿,让大人们能安心坐一起闲聊天。

老太太的牙齿几乎掉光,但精神头不错,易中海益发显得孝敬老太太,

嘘寒问暖的,聊天都不忘提醒老太太不要大笑,担心血压。

陈梓林俨然不想当众人的中心,就想轻轻松松大伙说说话,

但他要一开口, 大家都围着他的话题转,

秦京茹是最活跃的,她虽当了妈妈,可年纪最小,

生了儿子又被傻柱宠着,不时流露出少妇的娇憨,

秦淮茹很收敛,附和着老太太易中海陈梓林的话题,

始终做得像个老派媳妇儿,她已经三十五岁,岁月的痕迹爬上了眼角眉梢。

武娟是最文静的,不太了解这些邻居,大多时候都是含笑做听众,

邻居们的话题都是些家长里短,是往日在她家庭里很少听到的,

她家的亲人聚在一起,几乎谈的都是家国大事,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很快年饭的菜肴都上桌了,今年餐桌比去年少了些鱼肉荤菜,但添了更多的欢笑。

酒是易中海拿来的西凤, 他徒子徒孙众多,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好烟好酒,

他工资又高还没负担, 存着的好酒,就是过年过节喝的。

傻柱用毛巾擦着手,笑嘻嘻地说:“易大爷,两瓶不够啊。”

易中海笑道:“我那还有,喝完拿就是了。”

老太太说:“柱子就是爱起哄,娟子身体不好不能喝,

你媳妇儿还在乃娃,不能喝,淮茹倒是可以喝两盅。

老易他家的,今天你陪我喝一杯,年纪大了,就是意思意思,

不能贪杯。林子,你是领导,你来举杯发言。”

陈梓林说:“瞧您老说的,今儿个的家宴,哪来的领导,

您要是不发言,就请易大爷发言,前几轮都轮不到我呢。”

大家就都笑,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年夜饭。

陈梓林还有事,勉强坐着喝了杯茶,看着易中海夫妇搀着老太太走了,就说:

“秦姐、柱子,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多聊了,娟子,你要不累就多说会话。”

武娟跟他们真没什么共同语言,跟着起身说:“我回去眯一会,犯困。”

挽着陈梓林的胳膊告辞而去,让秦淮茹眼热得很。

陈梓林和武娟回了屋,她好奇地问:“你现在还有什么事呀,去厂里查哨吗?”

陈梓林说:“是啊,年年都安排了领导查哨,我还得替顾浪的班。”

其实他是想去探望张爱民的,给他家过年送点物资,要是明说,怕武娟跟着伤感。

武娟就给陈梓林脖子上套围脖:“那你快去快回。”

陈梓林一个人蹬着自行车行驶在空旷的大街上,

昏暗的路灯下,只有围墙上破烂的纸张被寒风吹得簌簌之响。

张爱民住的大杂院益发破败,大院子门都歪斜着,生怕被朔风吹塌。

陈梓林推着自行车走到张爱民住的小耳房,上前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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