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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做人不能太亏心
招工指标到手,招工就只剩走程序,不到一礼拜,阎解放刘光天就成为了红星轧钢厂正是职工。
刘海中阎埠贵两位大爷,得知儿子才临时工不到一年就要招工了,高兴坏了,轧钢厂正式工人嘿,一辈子不愁啦!
刘海中当即就准备两条牡丹烟一对茅台酒、用信封装了三百现金,
说实在,就算他刘海中是七级锻工,找领导求着给光天解决招工,
不花上几百块、不搭上老脸,还真难解决呢,
像陈主任这样悄不唧唧地就解决了大问题,区区几百块真是薄礼了,考虑到陈主任自己是式轻办主任,刘海中也不敢送太多。
陈梓林肯定是不会收礼的,但不收礼又显得这个人情太稀松
陈梓林就想了个招:“一大爷,我们都是好邻居,
不受礼物吧,怕您心不安,我收了吧,又觉得过意不去,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这样,办五桌酒席,请院里老老小小吃饭庆祝庆祝。”
刘海中不同意,他只领陈主任的情,怎么能不收份子钱白请邻居吃饭喝酒呢?
陈梓林就耐心解释,好半天才做通一大爷的思想工作。
刘海中一想在自家五桌酒席才多少钱,婚宴也就八块到顶了,陈主任岂不是太吃亏,
连忙摇头:“陈主任,请吃饭没问题,但总得在家备点烟酒招待朋友吧!”
说罢放下两条牡丹烟一对茅台,赶紧就走了。
二大爷阎埠贵家,就更欢喜了,阎解放在轧钢厂做临时工,
每月工资虽然只有15块5,但时不时从厂里领到点福利物资,
特别是被调去学习班当组长后,那福利比阎埠贵这个小学教导主任都丰厚,
加上补助什么的,一个月能多领四块多呢。
如今突然就招工了,哪怕工龄从明年元月才开始计算,谁还计较这点小事呢!
而且因为阎解放是特殊岗位,明年直接就领27块5的一级工资,
不像车间学徒,还得拿三年学徒工资才转正。要算进补助福利,阎解放一个人收入就顶阎解成于莉两口子!
可把阎解成于莉给羡慕坏了,早知道陈梓林这么厉害,就该死死抱住这个靠山啊!
其实是他们家都没在轧钢厂,阎解放毕竟年纪小,还不懂一些单位上的事,
平常也不讲单位上的事,只晓得林子哥很照顾他和光天,没觉得陈主任有多大的权,在他心里领导都应该是高高在上、难以接近的。
阎解放招工确定了,阎埠贵就该想着怎么感谢陈梓林陈主任了,
他当上了教导主任接触到一些领导阶层的事后,了解到一个很多人瞧不上的小学教师编制,
没有门路不花三百块钱,也都搞不到,解放在轧钢厂被招工了,
他这个做爹的没出一点力气,没落下脸皮求任何人,那该花多少钱感谢陈梓林呢?
虽说现在家里情况有所好转,但眼看着大儿媳于莉肚子越来越大,估计没多久就要停了上班,
就是少了十几块收入,加之大肚婆总要增加点营养吧,又是一笔支出…
可愁坏了阎埠贵,跟解放、二大妈关着门商量。
二大妈在糊纸盒跟那些大妈们一起,也增了不少见识,
哪家都有要解决工作的孩子、亲戚,说起这些,
什么搞个粮站、邮递员招工指标,有钱没关系都花不出去,
说起在轧钢厂做临时的阎解放,大多数大妈都认为,
没有硬关系,就算拿着钱都找不到门路送。
二大妈从此就熄了阎解放转正的心,家里哪有那么多钱去送呀?
这会幸福来得太突然,二大妈怯怯地说:“老头子,那、那咱们送陈主任五百块钱?”
阎埠贵脸都绿了:“别瞎说八道,我家上哪弄五百块,借都借不到!”
阎解放也是脑壳垂到裤裆里去了….
阎埠贵看了看解放,说:“我也知道招工难,
陈主任都没在我家吃顿饭,就解决了老二招工,不奉上厚礼
,我们是对不住陈主任的。家里还有百余块积蓄,再去亲戚家凑凑,三百块怎么样!”
说到三百块,阎埠贵有点咬牙切齿,家里实在困难啊。
阎解放露出了笑脸:“爸,我听光天说,明年第一个月发工资,就有27块5,
加上各种补助福利,十个月就三百块了,何况陈主任还那么看重我,要不送四百吧,
我、我两年不要工资,你给我点零花钱就行。”
阎埠贵一瞪眼:“说得轻巧,三百块还得跑好几家才能凑齐呢!那就三百了,老婆子,咱们连夜去借钱。”
隔了两天,阎埠贵乘夜去了陈梓林家,取出厚厚的信封,兴奋又感激地说:“陈主任,您帮犬子解决了工作,这、这是我老阎家一点心意,您务必收下。”
阎埠贵为什么兴奋,因为去亲戚家借钱,告诉借钱原因是家里二小子被红星轧钢厂招工了,
亲戚们祝贺之余,借钱都非常爽快,都夸他有福气有能耐,把孩子弄进轧钢厂当工人了!
借一圈钱下来,阎埠贵不仅没看到亲戚嫌弃的脸色,反倒自己被亲戚吹捧成了有本事有能耐的人,可想而知多兴奋了。
陈梓林见阎老抠能拿出这么大笔钱来感谢自己,觉得挺满意的,至少二大爷不再像从前那么死抠,对孩子们好家庭就自然幸福和谐,
老阎家孩子又不是天生无情无义,是被阎埠贵压榨怕了,太没感到家庭温暖、父母关爱,才脱离家庭的。
陈梓林就推脱道:“二大爷,您就甭跟我客气了,解放是我看好的兄弟,
半自己兄弟还要收什么好处呢,要不您呀,也跟一大爷那样,
摆五桌酒席请院里人热热闹闹吃一顿庆祝,您看怎么样?”
阎埠贵当然是越省钱越好了,但还是诚心实意地请陈梓林收下信封。
陈梓林便再三劝说二大爷,阎埠贵看得出陈主任不是虚情假意,也就答应请客吃饭,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阎解放一听只摆五桌酒席,陈主任没收一点好处,马上就不干了:
“爸,您咋这么抠门呢,刘光天他爸是轧钢厂七级锻工,
都送了陈主任两条牡丹一对茅台,还感激不尽呢!
您怎么能心安理得占陈主任便宜呢,给我一百块钱,我自己买礼物送林子哥。”
阎埠贵还是心疼钱,鼓着眼睛骂道:“你懂个屁,那是陈主任廉洁,你不要拉干部吓水….”
阎解放气得眼泪水都流出来:“爸,你要不给我一百块钱,我今天就搬厂里住单身宿舍,我、我再不回来了!”
阎埠贵当时就要抬手打人,二大妈忙扯住他的胳膊说:“老头子,就听老二的话吧,
做人不能太亏心啊,你在学校提了教导主任,陈主任不知道在后面搭进去多少人情,
也就在家吃炖便饭,你就怎么忘记了呢!”
阎埠贵一听泄了气,自己实在是受了陈主任太多恩惠,
使钱陈主任不接受,那以后就全力拥护陈主任在院里的领导地位吧,做好陈主任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