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型活动结束,陈梓林也就恢复了以前安宣办平静安逸的工作,
新来的五个小弟在总教头张泉的严格培训下,很快都能单独进行宣讲。
闲暇之中想起顾浪,算算上次打电话,居然一个月没听到她的任何消息了,
心里多少有点怨气:女人绝情起来, 比男人更果断。
也同电管处的人喝过一次酒,顾浪竟然都缺席了,委婉地打听了下,
张科说她请假去了大庆,每年都有一个半月探亲假的。
陈梓林轻描淡写地回了句:“挺恩爱的嘛。”
张科摇摇头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哟,老这样两地分居, 结婚几年了,孩子都没一个。”
陈梓林只能佩服这个年代的女人真能隐忍,男人不能人道都不离婚,佩服!
如今的四合院都成了体育场了,水管那里砌了个水泥台,女人们洗床单被面,
能铺开用刷子刷,很方便。
大人小孩都可以打打乒乓球,轮不到打乒乓球的可以打羽毛球,
还买了几副跳绳,女孩子跳皮筋厌了就跳绳、踢毽子,
吃过饭就是跳革命舞,陈梓林的电唱机的唱针都换了两个了,不经造啊!
唯独许大茂像孤狼一样,早上很早就去了厂里,不到晚上七八点不回,
要不是能看到他在院里水龙头那里洗衣,还真以为这人不存在。
渐渐地大伙都有点同情他了, 遇到他总要陪着聊几句,
关心关心对象问题、关心关心什么时候再当放映员。
许大茂问三句也懒得回答一句,说话也细声细气的, 再没了从前的趾高气扬。
五月的京城气温升高得很快,炉子早封了,像陈梓林这样年轻力壮的后生,
基本白天就只穿件夹衣就行,有时中午热起来,穿个海魂衫即可。
这天陈梓林准备去邮筒把新抄的歌曲《中国,中国,鲜红的太阳永不落》、
童声合唱《闪闪的红星》投递给唱片公司,
见厂里难得一见的凤凰小轿车停在办公楼台阶下,厂长杨运齐焦急地看着手表,
嘴里还不停念叨:“怎么关键时刻就出问题呢…..”
陈梓林见小轿车里还坐着傻柱,心说难道是去大领导家?便上前问:“厂长,这是怎么了?”
杨运齐见是陈梓林,苦笑道:“约好时间出去有事,司机突然拉肚子,
你看这事闹得….车队还能开凤凰小轿车的司机,都出任务了。”
陈梓林笑道:“厂长, 这车我会开,技术还不错,要不让我做司机吧。”
杨运齐惊奇地说:“真的?可不能开玩笑啊!”
陈梓林说:“厂长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开玩笑呢,只是路不熟,请厂长指路。”
杨运齐知道陈梓林一贯稳重,确实不会在他面前开玩笑,便说:
“钥匙在车上,你在前坪兜几圈试试。”
陈梓林上车熟练地打火挂挡,将车平稳地启动,在前坪兜了两圈,
杨运齐大笑:“小陈,你还真是多面手,走,去xxx路。”
傻柱在后座见陈梓林熟练地开车,羡慕地说:
“厂长,陈主任有个战友在区里开凤凰小轿车,怕是他战友教的。”
杨运齐在前排看了看陈梓林,说:“你战友姓刘是吧。”
陈梓林说:“是的,不过他现在调去石嘉庄工作了。”
杨运齐笑道:“我说呢,原来去石嘉庄了,也好,省得在京城惹是生非。小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