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闻不到婆婆身上那股子恶心的蛤蜊油味,也听不到半夜婆婆磨牙放屁,
特别是婆婆起夜后的尿骚气,她每天早晨去倒痰盂,都是拧着脖颈的,就怕闻到那股极度反胃的气味。
她都不知道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如今满屋子都是她最喜欢的朝阳牌雪花膏的清香,
以前想买却不敢买,怕婆婆骂,她感觉走路都在飘,那么轻松!
槐花上幼儿园得多花点钱,但杨老师说槐花唱歌有天赋,能培养得像陈梓林那样会唱歌就好了。
现在一家四口,每月少了婆婆那张吃啥啥不剩的嘴、还有三块钱药费,肯定能让孩子们多吃几餐肉,
看着棒梗每天认真学习,还抽空教小当,她心里简直幸福到了极点,家里唯一的男丁成才了,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陈梓林对她的警告、生活上的宽裕,也让她少了点歪心思,
甚至有点讨厌男人对她勾勾搭搭,不能让棒梗看不起,棒梗争气了,她也要争气!
郭大撇子又抽空过来,嗅着秦淮茹身上新的香味儿,食指大动,悄声问:
“嗳,今天中午食堂有小黄鱼,要不要打一份给娃儿们吃?”
秦淮茹差点没忍住就答应了,但想到唯一的男丁棒梗,她皱着眉头说:“不用了,谢谢!”
郭大撇子还得注意影响,没多逗留就一摇三晃地走了,
心里疑惑:她婆婆不是去乡下了吗,怎么反倒矜持起来,又找到新相好啦,
肯定是,我得留意着,看能不能抓个把柄,她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易中海偷喵秦淮茹的眼神也很火热,她那个婆婆终于走了,
现在没有任何的障碍,要是能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多好啊!我每月分六十块给她都值得啊!
是不是可以撺掇傻柱去娶了秦淮茹呢?换以前他肯定想到就会付诸行动,现在他有点犹豫,
傻柱天天跟那个姓陈的搅合在一起,还能像以前那样,听我的话吗?
可不管怎么样,都得试试,万一真成了,秦淮茹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给我生孩子了吗!
于是端着茶杯走到秦淮茹身后,说:“小秦,你干活手脚得麻利点,你像这个…..”
故意指点她干活,然后悄声说:“小秦,傻柱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跟你断了往来一样?”
秦淮茹郁闷地说:“还不是陈梓林,肯定是他使坏,天天在傻柱家吃喝,我、我都不敢去傻柱家了,
看着他那双眼睛就害怕,现在傻柱的工资发下来就存储蓄所,
存折说是陈梓林保管的,我看是没指望了。”
易中海说:“傻柱还是蛮喜欢你的,现在你婆婆不在,你嫁给傻柱吧,两个人一个月六十多工资,
傻柱还能捞外快,棒梗不就能吃好喝好了啊。你们还年轻,生个孩子就能凑合一辈子……”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傻柱要娶黄花大闺女,看不上我这个残花败柳。”
易中海说:“你瞅着挺精明,现在怎么这么笨呢,哪天爬上他的床,他还敢不认账?陈梓林就饶不了他!”
秦淮茹始终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她不愿意跟个臭烘烘的男人睡一起,
白了易中海一眼,扭着屁股去喝水,易中海知道多说无益,只能叹息着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