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自来熟地接茬道:“叫林子老师是听着别扭,跟我一样叫林子,你叫我柱子就行。”
冉秋叶有点怪这个柱子乱插嘴,好难得跟陈梓林见面呢,矜持地说:
“在音乐方面,他就是我的老师,
每次我弹奏小白杨,心里就不由想到北疆湛蓝的天空,悠悠白云下那傲立风霜的白杨树!”
好看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雨水听了差点酸掉了牙齿,赶紧起身说:“冉老师您坐着,我、我出去有点事儿!”
陈梓林也觉得跟文青没啥好聊的,但自己这个文青身份又不能太过冷淡,微微一笑
说:“我没想那么多,就是把看到的想到的都写了出来。”
傻柱心里乐开了花,心说林子真厉害啊,认识的女同胞都是又好看说话又好听的,忍不住插嘴道:
“林子很朴实的,写的歌也淳朴吧,一颗小白杨,站在哨所旁,小学生作文一样!”
冉秋叶不认同了,说:“唐代大诗人李白写的静夜思你知道吧,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一样用词简朴,就好像记叙文一样,平铺直叙。
不是遣词造句非得用华丽辞藻才是好文章,真情切意的、返璞归真的,才能流芳千古!”
傻柱哪懂古诗解析啊,摸摸后脑勺呵呵笑道:“您是老师,您说得对,我、我也就是初中文化,吃了没文化的亏。”
陈梓林闷在肚子里笑,幸亏有傻柱挡着,再深入交流,难保他不露馅。
冉秋叶看着陈梓林无动于衷的样子,想说去他家实在开不了口,加上这个憨憨傻傻的柱子总打岔,
小脾气上来了,俏脸含嗔说:“天不早了,我得回家,陈老师再见!”
心里却是期盼陈梓林送她,两人独处时也好提去家看看创作的作品草稿,说不定自己还能提点小小建议呢。
傻柱见陈梓林还在喝汤,心说机会来啦,忙起身说:“冉老师,我送你吧。”
陈梓林巴不得,说:“冉老师,让何雨柱送你吧,他是我们轧钢厂八级大厨。很好很热心的人,
他送你最放心不过啦。我马上还得去厂里巡逻,就请柱子代劳啦!”
傻柱心说这个兄弟真局气,从此以后就是我何雨柱的亲弟弟!
冉秋叶没辙,人家单位有事总不能强拉着他送自己吧,冷漠客气地对何雨柱说:“谢谢,不用了!”转身拉开门就走。
傻柱那哪会放弃啊,偷偷冲陈梓林勾手指意思是借自行车,
陈梓林秒懂,上前去送冉秋叶时把永久大二八钥匙拍在傻柱手心,
嘴里还假客气:“冉老师不多坐会吗?这么急干嘛,哎呀,外面真黑,让何雨柱送你也安全,
柱子记得拿手电筒啊,现在社会不平静,有个人护送,我也心安嘛。”
冉秋叶无语地快步走向自己的自行车,啪地踢开支子就走,情急之下竟忘了开锁,咔地一声,
差点绊倒,她又羞又恼翻出钥匙开锁,也不跟陈梓林告别,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