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巴！
嘎巴！！
接着，他上半身的骨头也都应声而碎。
然后呈现一种扭曲，夸张，不可思的形状被整个硬生生拽进了下水道。
一瞬间人就没了。
成片的鲜血和碎肉洒满地面，让人看的不寒而栗！
要知道这种排水口的尺度有限，长不过五十厘米，高不过二十厘米。
就算是再瘦的人, 能进去一只腿也就到极限了。
试想一下，将一个东西塞进不附和尺寸的瓶子里。
那得需要多么大的力量？而那东西得被蹂躏成什么形状？
啪嗒！
潘尼歪斯将已经不能称之为人形，用一团烂肉形容更合适的艾伦扔进粪池。
第一次试验任务完美完成。
这次它没感觉到恶心，反而有种别样的兴奋感。
因为它感受到了绝美的：恐惧。
这东西就好比人吃的食物，不仅能填饱肚子，还能增强力量！
潘尼怀斯很明显发现自己“升级”了。
这是个非常好的现象。
由此看来, 就算小丑等超级反派没有恐惧神经也没关系。
只要多击杀其他目标吸收恐惧，能力增长起来后不怕没办法对付它们了。
潘尼怀斯满意的离开下水道。
有了这次实验，它决定后续要好好制造可以让人极度恐惧的事情。
争取早点把恐惧度吸到100%。
在他离开之后, 一些被惨叫吸引的邻居警惕的躲在窗户后面查看。
他们肯定不会出来的。
这可是哥谭的夜晚，有惨叫有凶杀太正常不过了。
看看热闹或者报个警就行了，要是出去那纯粹是找死。
大概一小时后。
警方终于赶过来勘察了，两名警员看看地面又看看排水口，有点想不明白咋回事。
天呐！
满地的鲜血和碎肉块，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杀手鳄……不对，它已经死了啊。
俩人对视一眼心里开始犯嘀咕，第一时间决定就到此为止吧。
把事情上报然后等天亮了再说。
不管下水道有什么，此时此刻绝对不会下去找死。
这就是普通哥谭市民的生存之道，警察也不例外。
返回警车先把事情上报，然后他俩守在现场看守闲聊。
比较胖的警员道：“伙计，你说这又是哪个反派搞的事情？”
另外那个回道：“不知道，杀手鳄已经死了，我想不出还有谁常年混迹下水道。”
“咦？对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哥谭鬼影干的？”
此话一出，俩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冒起了鸡皮疙瘩。
现在瘦长鬼影的风头正劲, 然后莫名其妙又有了一起凶手案。
很难不让人把两者联系到一起。
他俩咽了口吐沫，立刻开车拉开一段距离，紧张的等待同伴前来。
……
第二天上午九点，警方从下水道里找到了艾伦残破不堪的尸体。
而见惯了各种血腥场面，经验丰富的老警员看到后都傻眼了。
我的天呀！
这……这究竟是遭遇了什么事或者可怕的生物，才会被屠杀的犹如一滩烂泥啊！
甚至连脑袋都被挤压的像捏扁的塑料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