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成为我们中的一员。”他掏出那把顺来的点22的克利伯手枪,轻轻放在茶几上。
“你们,是指紧身衣,还是变态杀人狂,还是妄想症患者?”阿尔贝托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小巧手枪,嘲讽的问道。
“你知道朱利安·戴伊吗?”卡尔依旧没有回答,说起了一件似乎不相干的事情。“人们叫他日历人,他总是在节假日或特殊日期进行犯案,无差别杀人之类的玩意。”
“他被关进了阿卡姆,而如果他被放出来了。”他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在思考的阿尔贝托。
“一个新的节日杀手开始在节日谋杀。”
“马洛尼的手下接连被害。”
“警方怀疑日历人再次犯案。”
“你认为这个剧本怎么样?”卡尔问道。
“如果只有马洛尼的部下死了,无论是谁干得,他都认为是父亲干的。”阿尔贝托回答道。“这并没有什么意义,只会让矛盾激化,斗争更加疯狂。”
“但是如果罗马人的手下先死呢?”卡尔的声音放低了,就好像在蛊惑一样。
“约翰尼,你的表兄弟,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他说道“他和他的妈妈一样肥胖,令人作呕,还曾经试图出卖罗马人。”
“然而,他现在结婚了,你父亲出的钱,他去度蜜月,未来甚至还能在你父亲麾下干的更好,没人在乎他过去可耻的背叛。”
“而你,罗马人的小儿子,却只能来到这个偏僻的心理诊所,和我这样的无名之辈讨论该如何挽救你父亲的帝国。”
阿尔贝托沉默了,半晌,他点起了一支烟。
“诊所里可不能抽烟,奎泽尔医生回来可是会生气的。”
阿尔贝托缓慢地收起了点火的打火机,似乎在抗拒什么,但同时顺手也将手枪收入了怀中。
卡尔笑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新的节日杀手诞生了。
“你知道吗,婴儿奶嘴用作这种手枪的消音器可是一个绝妙的经典技法。”他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而且很有传奇色彩,不是吗。”
阿尔贝托离开了。
帝国进行曲又响了起来。
“你好,导师。”卡尔接起电话“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如果是全盘按照你的计划的话,是的。”听筒里传来稻草人的低沉嗓音。
“很好。”他看了看时间“那么30分钟后,我们会合。”
“去解决黑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