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自己不仅仅连功法，连许多常识都忘记了，连走路、吃饭都要感觉要重新学习。
“是啊，你连说话你都忘记了。”人皇古帝说道。
“说话？”吴浪声音有些嘶哑。
“哈哈哈哈。”
白发少年忽然大笑道：“还没有发现吗？我说的话，是旧日的一门失传上古妖魔语言，你根本不可能听懂，全是叽里咕噜哗啦....但是，你却听懂了我说的话。”
吴浪微微皱眉，露出一丝迷茫。
“你会什么？”少年人忽然笑道。
“我...什么都不会。”吴浪检索大脑，露出疑惑，现在自己的知识含量连一个凡人都不如，更别说是百晓生了。
“我只记得我的记忆。”吴浪微微皱眉，声音有种迷茫，“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会。”
“你真的什么都不会吗？”
白发少年露出满是深意的眼神，“我刚刚又换了一个消失在时间长河上的小语种妖魔语言，整个天下能听懂的不到五人，但你却丝毫没有发现，和我毫无阻碍的交流。”
“我，我不知道...”
吴浪重新坐在帝座上，俯瞰着下方的演武场，整个人感觉非常非常的莫名其妙。
他根本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处于什么状态。
他不由得点开了属性版面：
【姓名】：吴浪
【模板】：NPC
【种族】：云雾妖魔？（正在融合？？？）
【宗派】：黄泉
【命格】：九世社畜？好人卡
【修为】：合体期？
...
全是问号？
之前云雾妖魔的路子，出现问号也就算了，毕竟可以理解。
但是现在，修为出现问号？也是能解释的。
但是自己的主命格都出现了问号，就很离谱了。
咔擦。
他伸手关掉了属性版面，也找不到什么原因。
“前辈，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浪缓缓开口，“虽然确认我已经不会医道、匠道....但我真的什么都忘记了吗？”
“我可不知道。”
白发少年人摇了摇头：
“合体期，是需要适应的新境界...因为法意融合，会出现变数，你自己慢慢摸索即可，毕竟你的功法是全新的，没有人知道你突破了之后，会有什么特性。”
“要知道，每一门惊天动地、鬼神皆惊的帝经，都是有自己的强大之处...我不认为你百种法意融合之后，你的功法会比冠绝古今的帝经弱小。”
“哦。”吴浪道。
“忘记说了，我刚刚又换了第三种失传语言。”
白发少年人笑呵呵说道：“已经可以确定，你听得到任何的语言，不管任何生物，物种，形态，和你说话，你都能直达本质的听懂对方的声音。”
吴浪无语起来：“您会的语言，可真多啊。”
这一位老前辈初看起来很正经，现在也明白了，实际上是个老顽童。
但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强大的一尊存在，就是因为好奇，就直接斩了真灵，通过黄泉路来荆州这边。
根本不顾后果和代价。
“但我有一个猜测。”白发古帝忽然正色起来，“你有一个可怕的副作用，你以后什么都学不会了。”
“我以后...已经学不会东西了？”
吴浪的神色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