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您慢走。”
挥了挥手,看着对方的破旧轿车走远,何雨柱才发现妹妹何雨水还在傻笑呢。
“醒醒,醒醒,口水要掉了。”
何雨柱伸手在她面前挥动,然后直接被她打开,
“哥,你讨厌死了,就知道吓我。”何雨水白了何雨柱一眼,看着手中的手表兴奋不已。
这可是上海产的高档货,专供领导的,普通人就是有钱有票都买不到的。
同样的,要是能带上这块稀有的手表,那肯定是人群中最靓的崽。
不知道会吸引多少人羡慕的目光。
到时要是自己再轻轻抱怨一句,“唉,这块破表我都戴了三年了,什么时候能换块新的啊,好烦呢。”
那就比吃了人参果都舒服,简直是毛孔里都能喷射出欢快的气息来。
“哥~”
何雨水发出长长的嗲音。
“别这样,我的心脏受不了。”
何雨柱才不惯她呢,他也需要这块手表啊,他也想在这些人面前遗憾的叹息一句,可惜是块旧表。
想着想着,就按耐不住了。
食堂没办法,四合院抓紧点还是可以的。
何雨柱立刻回到屋子里,拿起任命书、手表,和五十斤的肉票和肉钱,直接奔向许大茂家。
“哥,干什么去呢?”何雨水看了有些好奇,不知道自己老哥又发什么神经。
“这任命书上的几个字我不认识,我得找许大茂认认,省得被人忽悠了,你先回去睡吧。”
何雨柱头也不回的擦肩而过。
“信你才怪,肯定是拿任命书去恶心许大茂了,哥你就俗吧。”
何雨水鄙视的扫了何雨柱一眼,觉得自己哥哥实在是太庸俗了,作为他唯一的妹妹,自己有必要去照看一番。
也跟了上去。
于是,这个晚上,四合院里格外的热闹,有许大茂,被何雨柱以自己不学无术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为由,硬是逼着将何雨柱的任命书大声念了几遍。
念到最后,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然后是一大爷。
何雨柱硬是说杨厂长送自己的手表被自己不小心摔坏了,要易中海帮自己修一修。
易中海无可奈何,只能拿出自己那个用了二十多年,真正的摔坏了玻璃的手表出来比对,再三告诉何雨柱他的表没坏,何雨柱这才将信将疑的离开。
接下来,他又以经验少,认不出肉票真假的理由,逼着贾张氏一张一张的翻看他带去的肉票和钱。
可怜贾张氏流着口水数了十几分钟,这才将何雨柱送出屋子。
何雨柱眼尖的发现贾张氏瘫软在炕,这才满意的向二大爷刘海中房子走去。
“哥,咱们没新东西了?”
何雨水好心的提醒。
“哦,对哟,那咱回去吧。”
何雨柱如梦初醒,回到家里,舒舒服服的开怀大睡。
他睡着了,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却失眠了。
刘海中一脚踹翻了凳子,对着二大娘大喝,“傻柱这是什么意思,我就不配他炫耀,我连这个面子都没了么?”
二大娘默默的捡起凳子,她觉得自家老头子魔怔了,哪有指望别人来骂自己的。
易中海家中,易中海看着手中的旧手表心中五味杂陈,忽然间就将手表扔进了灶膛中。
这旧手表,不要也罢。
“老头子,你这是咋了,干啥也不要跟钱过不去啊,这手表多金贵呀。”
一大娘抢了出去,万幸把手表抓住了。
易中海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愤怒道:“你不懂,这不是手表,这是柱子在打我的脸呐。”
易中海激动的咳嗽起来。
他的脸上如同火烧。
他刚刚还以一副胜利者和长着的姿态到何雨柱家里,告诫何雨柱,叫他不要执迷不悟,那样做是没有未来的。
没想到转眼,何雨柱就成了代理食堂主任,一脚迈入了干部行列。
更是被杨厂长奖了珍贵的手表。
他感觉,自己的脸上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都肿了都。
“老头子,我看你呀是走火入魔了。我就觉得吧,柱子不是个不知道感恩的,你要是好好的给他说,用你八级钳工的地位帮他一把,再给他说门好媳妇,他不会放着咱们不管的。怎么说咱们家也不穷,你也有退休工资,也不指望靠他养活,只是需要他照看。”
一大娘端来一盆水,递给他一张湿毛巾,柔声说道。
易中海闻言一愣,有些意动,最终却闷哼一声,“你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个什么。咱们不是他的亲生父母,当时又没选择他而是选了贾东旭做徒弟,他心里能没有怨气,能真的一直心甘情愿的给咱们养老。
退一万步讲,就是他愿意,到时他娶了媳妇,他那媳妇跟咱们非亲非故的,凭啥乐意理咱们两个老不死的?”
“我左思右想,只有让他欠下咱们家的大恩情,只有让他娶了秦淮如,他这一辈子才会愿意给咱养老。”
“好了老婆子,这事我再琢磨琢磨,你身体不好,你先睡吧。”
易中海说完,出了外屋苦苦思索。
一大娘轻叹一声,她感觉老伴是走火入魔了。她不担心自个,她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怕是没几年好活了,她只是担心自己走后,老伴再这样下去可怎么了得。
秦淮如家里,贾张氏辗转反侧,脑海里都是那五十斤的肉票。
五十斤肉啊,够她吃一辈子了。
秦淮如也是睡不着,她偷偷拉开窗帘,看向何雨柱的方向,却发现他早就睡着了。
“傻柱,为什么你要这么绝情?”
秦淮如喃喃自语,却猛然发现,许大茂家也有一道苗条的人影看向何雨柱家的方向。
“是娄晓娥!”
“难道她也看上傻柱了?”
秦淮如想明白这一点,心情更是颓唐。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摆在面前,可是她却没有珍惜,直到失去时,她才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