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的凑过去听了一嘴儿,差点气糊涂了,原来他们在讨论中山装的前襟上要不要绣花。
何雨水说绣一条龙和一匹马,象征龙马精神,勇猛精进。
于海棠娇滴滴的说,要不绣一朵海棠花吧。
于莉听了就狐疑的在她跟何雨柱之间扫了一眼,说绣海棠花碍眼,还是绣万里长城好了。
娄晓娥说柱子马上要提工级了,要稳重,不如绣一只麒麟,麒麟是瑞兽,也代表了威严。
四个人各执己见,何雨柱只是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用那么花哨,就被她们连手轰开,都说你一个穿衣服的,懂什么做衣服。
何雨柱无言以对,跑到四合院外面的公共厕所,看看四周没人,这才一转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的空地上已经零零散散的放置了一些东西,早上买的番薯、临时借来的锄头和瓢盆,还有的赫然是从许大茂那里抢来的金条。
“系统,就不能出个一件翻耕的功能么?”何雨柱望着眼前的一分地,腿肚子都颤了两颤。
他小时候是做过农活,除了犁田外都体验过。
但也只是体验而已。
作为家里的老幺,磨洋工偷懒天经地义,要苦,就苦一苦大哥大姐了。
可惜,昔日的偷懒造就了他现在的懵逼,只能无奈的拿起锄头挖坑,埋番薯。
所幸,只需要挖坑和埋番薯而已。
在他非人的12点力量前面,这些农活也简单的很,半个小时不到就种好,还浇了水。
“希望能有个好收成吧。”
何雨柱暗自祈祷,在旁边的小溪洗涑一番,然后再钻了出来,去市场里买了一条鱼,一斤五花肉,三块豆腐,以及一些青菜回去。
等到他再次走回前院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各种诡异的眼神。
“哟柱子,今儿买这么多硬菜,是有好事吧?”刚进门,迎接他的就是三大爷奇怪的目光。
那目光怎么说呢,就像是看到一个乞丐突然间发财了的那种惊奇和不可置信,以及怀疑与试探。
“是啊,今儿雨水邀请她同学,也就是咱们厂播音员于海棠同志来家里做客,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不能怠慢了客人。”
何雨柱扬了扬手里的菜,客气的叫道:“三大爷,等下一起过来吃,要不然都是女同志,我一个大男人怪难受的。”
“那怎么行?”
闫埠贵眼睛一亮,佯装客气。
“有什么不行。
再说了,于同志是于莉的妹妹,您也算是她半个长辈,又不是外人。
三大爷,事就这么定了,我做饭去了啊。”
何雨柱说完就不再多话,他真不擅长客套。
“那行柱子,我带酒过来。”闫埠贵在后面高兴的大喊。
看到何雨柱袋子里的猪肉那一刻,他的眼睛就亮了,哪还会拒绝,也只是客气一下而已。
想他一个普通教师,要养三个儿子一女儿,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肉食那是想都别想。
就是过年,狠下心买一块肉,那也是要榨干油,吃上小一月的,哪有正正经经吃肉来的爽快。
“看来柱子真的要提三级大厨了,人啊就怕没心气,没希望,没前途,这一有了前途,说话办事就是不一样,敞亮大气多了。”
闫埠贵回到家里,看到儿子闫解成还在看小人书就气不打一处来,同是一个大院长大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他现在,也就有个漂亮媳妇这方面能稳压何雨柱一头了。